發的緊繃和壓抑。
司徒允惠暗暗咬著牙根,滿腔的怨憤和委屈。想著他剛才的蠻橫無理和口不擇言,她的心就難過至極。
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她知道他現在就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惹不得。
將小^臉撇向窗外,她無心欣賞風景,越想越覺得委屈,越委屈雙眼就越是紅了幾分。
他這通脾氣發得太過莫名其妙,她不過是和岺子寒說了幾句話,不過是接受了岺子寒一個小禮物,不過是被岺子寒牽了一下手,他有必要這樣像抓殲在床般對她大發雷霆嗎?
他到底有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他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尊重?他到底明不明白她也有交友的權利和自由?
他霸道得甚至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就強行給她定了罪,甚至還說什麼她腳踩兩條船兄弟通吃那麼難聽的話,甚至一點都不考慮她的立場和為難。
小女人滿腹怨氣,男人心裡也同樣是氣憤難當。
早就跟她說過他不喜歡她和岺子寒接觸,為什麼她就偏偏聽不懂?還是說她心裡根本就不肯放下岺子寒?
滿心歡喜地來接她,看到的卻是她溫柔靦腆的接受別人的禮物,他就算再有涵養,在這種時候他也不可能還展現得出來。
他或許沒有無所不能的本事,但在a市他岺子睿也算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所以他看中的人或物,就絕不允許任何人來搶,天皇老子都不行!
他的小女人心思單純,可別把他也當白^痴,所以岺子寒在打什麼主意,天知地知,他知,他也知!
一路上兩人各懷心緒,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僵凝的氣氛一直伴隨著他們回到別墅的車庫。
停好車,熄了火。岺子睿寒著臉緩緩轉頭看著冷若冰霜的小女人,見她還敢跟自己慪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抿唇不語,只是冷冷看著她,陰冷的目光犀利似劍,彷彿是在看她能在他的怒視下撐多久。
其實她一秒鐘都撐不下去,只是心中有怨,倔犟得不肯先開口說話。
可是他的目光實在太扎人,射^在她的身上讓她如坐針氈。於是在忍無可忍之後,她一言不發就伸手去開車門。
然而下一秒,只聽極其輕微的一聲“咔”,在她的手剛剛觸及車門的那瞬,車門被他鎖上了。
司徒允惠滿腔的怨怒頓時爆^發,猛地回頭狠狠瞪著他,怒不可遏地勃然大吼,“你到底想怎樣?”
他這臭脾氣也太陰晴不定了點吧,明明昨天兩人還你儂我儂恩愛纏^綿的,今天不過看到她和岺子寒說了兩句話他就這樣子發瘋,有病嗎?
“呵!”岺子睿冷笑,眼底頓時寒光四溢,微眯著眸子極盡蔑然地看著她,難以壓制心裡的怒火,他狠狠咬著牙根言辭尖銳地譏諷,“怎麼?心上人送你禮物跟你表白了?所以這會兒先發制人要跟我鬧嗎?”
她在他面前就像只桀驁不馴的小獅子,他說一句她就頂一句,可看看她在岺子寒面前的模樣,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靦腆害羞一副小女兒姿態。如此大的差別,傻^子都明白她心裡在乎的是誰,面對這樣的事實,他不該生氣嗎?
不識好歹的臭丫頭,他若不在乎她,才懶得管她跟誰在一起,大不了他不要她便是!
就是因為在乎,所以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太親近,他這樣的要求過分嗎?
“岺子睿,拜託你別無理取鬧行麼?”司徒允惠氣得小^臉一陣青一陣白,在她看來,他就是過分了!
“我無理取鬧?”岺子睿狠狠抽氣,胸膛一陣急促地起伏,微眯著眸子極冷極冷地瞪著她,怒極反笑,“呵!我無理取鬧……”
嘭!
他倏地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臉色驟然鐵青,氣得頰邊肌肉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