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雪的雙手觸及他的那話兒,葉君痛暈了過去。但片刻又被疼痛和不安弄醒,小雪的手離開了葉君的下體。
但,葉君卻發現更為窘迫的事情出現了,小弟弟一柱擎天,支起了一個突兀的帳篷。
隨即,疼痛感緩緩如流水般流走了。他轉頭看看坐在椅子上的小雪,小雪低著頭,烏黑的青絲遮掩了她的雙眼,但遮掩不住的是不停低落的淚水。
葉君慌了,掙扎著坐起來,下體的那話兒依然不識趣的挺立著,但葉君管不了那麼多。
“你…怎麼哭了?”葉君柔聲問。但是,小狐妖沒有哭泣聲,但是不停流淚的狀態沒有絲毫的改變。
葉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個狐妖少女似乎比之人類還要純潔?!
“不要哭了,其實沒什麼的…如果你不想幫我通這一魄,我們可以等盧娜組長回來再說啊。”葉君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貌似這種事情自己也很糗。
“我覺得羞恥。”小雪像蚊子一樣,嚶嚶的說,但是還是不抬頭。
“這…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葉君很真誠地說。
“我只是覺得羞恥,不是怨你。”小雪說這話還是不抬頭。葉君知道了,這是純潔少女的倔強,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嫌棄起自己來。
“其實,你不用這樣想。你是在幫助我,這是高尚的事情,就像醫生給病人治病一樣,怎麼說呢……就是,我們的內心是純潔的。”葉君想了想,說出了自己認為很有水平的一句話。
“娘說,碰到男人的身體應該感覺羞愧,碰到男人那個地方應該感到羞恥。而且…而且你們人類都很壞,很…很色。”小雪說出了讓葉君哭笑不得的話。
這是各種純潔,各種教唆,各種怨念啊…葉君覺得很頭疼。
“可是…我沒有壞心思啊。”葉君無奈地說。
“可是我覺得羞恥。”小雪倔強地說,依然在淌眼淚。葉君看到這種情況,既無奈又心疼,是的,這樣的小狐妖他很心疼,心疼她的純潔,心疼她的倔強,心疼她流淚。
“你的羞恥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要修習法術,也不會讓你幫我通魄。所以,應該感到羞恥的是我。”葉君溫和地說,他覺得應該把錯攬到自己身上,但是小雪只是搖搖頭,然後繼續流淚。
“呀,你的尾巴露出來了。”葉君突然大聲說。
“啊!”小雪立馬轉頭並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發現被耍的小雪立馬瞪了葉君一眼。被葉君這麼一唬,剛剛糾結的氣氛頃刻間消失殆盡。
“我先上去,你休息。”小雪說著站起來走向樓梯口。葉君也鬆了一口氣,這他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他的那話兒早已不再挺立。
第二天,小雪照舊通了精魄與英魄,葉君建議等盧娜組長回來再說,但是小雪卻說她已經答應了組長,就要她來完成。
但這次與昨天不用,是從精魄開始的,也就是說一開始小雪的雙手便要放在葉君的小弟弟上,那種感覺是既窘迫又尷尬。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葉君並沒有“雄起”,否則更難為情。而通完之後小雪也沒有像昨天樣流眼淚,而是低落的離開了地下。
葉君在地下休息好之後便獨自上去,小雪不在一樓,他知道一定是在二樓那個房間裡。
葉君給小雪發了一條資訊:我回家了,謝謝你,辛苦了。
葉君一回到家,月雅便蹦蹦跳跳走過來拉著他的手,“哥哥,你說好要陪我去植物園取土的。”
月雅是昨天晚上被葉君接回來的,照理說月雅沒有必要每週都回家的,但葉君知道,月雅是放心不下她房間內的那些花花草草。
每個人都有些怪癖,而月雅的怪癖就是種花草,她的房間內擺滿了大大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