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了吧?我只是要問她們幾句話而已,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怎麼聽你的意思倒像是我在你們府上耀武揚威了。”
“啊?有嗎?姐姐你想多了。”嫣紅抱著紫衣的胳膊笑嘻嘻地問道,臉色的笑容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只是眼睛裡譏諷之意任誰都無法忽略,“妹妹這一上午可是替姐姐端茶倒水,像奴婢一樣服侍著姐姐,姐姐這麼快就忘了嗎?再說了,妹妹管教自己府裡的小丫鬟,反倒被姐姐埋怨上了。姐姐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說著,還撒嬌般搖晃著紫衣的胳膊。
紫衣惡寒地抽出胳膊,後退幾步和她保持距離。這個一上午都姐姐長姐姐短的喚著自己的人,現在如同陌生人一般站在眼前。她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明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的。”
“我又不是姐姐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姐姐是什麼意思呢?”嫣紅攤攤手,一臉無辜地問道,她忽然上前幾步,抓住紫衣的胳膊,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只是我明白的是,姐姐明明知道大姑娘出事了,卻在我們姑娘的院子裡逗留著。難道姐姐是想就這樣棄了大姑娘,投到我們姑娘這裡來?”說完,後退一步,拉著紫衣的手,好奇地看著她。
“胡說八道!”紫衣用力甩開她的手,憤怒地說道,“真是沒有見過你這樣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人。”說完,就轉身向院外跑去。
嫣紅看著紫衣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哼,我可不會傻傻的讓別人分去我在姑娘心中的地位的。見紫衣跑遠了,她揚聲喊道:“喂,紫衣姐姐,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呀?我們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完呢!”說著,就抬腳向紫衣追去,跑出去幾步後,又退回來對著木頭樁似的兩個小丫鬟訓斥道:“叫你們亂嚼舌頭,現在把紫衣姐姐氣走了,看姑娘怎麼收拾你們!”說完,看著沒有了紫衣的身影的院子,得意地笑了。甩甩袖子,施施然地向玉雪的屋子走去。
“什麼?!把那兩個廢物給我叫進來!”玉雪聽完嫣紅的話,氣得把手中的茶盞摔得粉碎,憤怒地吩咐道。
“是,姑娘。”嫣紅垂下頭擋住嘴角那抹得意的笑,退了出去。
映紅聽說紫衣不顧嫣紅的挽留,硬是跑回府的時候,眼睛一亮,忐忑了一個上午的心終於是放下了。看著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的玉雪,剛要開口說點什麼,眼角的餘光看到李氏走了進來,便焦急地喊道:“夫人,您趕快勸勸姑娘吧!奴婢真怕姑娘氣壞了身子。”看到李氏眼睛裡的滿意之色,她把頭壓得更低了,這樣就沒有人看到她微翹的嘴角。
看著玉雪的樣子,李氏不贊同地嘆息道:“一個丫頭而已,走了就走了,你至於氣成這樣嗎?氣壞了身子可是你自己遭罪的。”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趕緊喝口水吧。只要你好了,以後想要什麼樣的丫鬟沒有?”
玉雪就著李氏的手喝了幾口茶,心中的怒氣平息了許多。看看地上破碎的茶盞,又看了映紅一眼,示意她收拾乾淨。
待映紅收拾完碎屑後,走到門口的時候,玉雪衝著她的背影喊道:“等嫣紅回來了,你讓那兩個不成器的東西在院子裡跪著。我不點頭,誰也不許靠近。否則,按同罪處罰。”
“是,姑娘,奴婢醒得了。”映紅恭敬地回答道,她知道姑娘和夫人要說些體己的話兒,順手把門關上了。
李氏見映紅這樣有眼力價,心裡十分滿意,用下巴點了點她的背影說道:“這個不是也挺好的嗎?為什麼非要想著紫衣那個丫頭?”
紫衣瞥了一眼映紅的背影,提起壺給李氏倒了一杯茶。端起自己的茶抿了幾口後,幽幽地嘆息道:“我身邊這兩個分內的事情打理起來還好,可是到了外面就不夠看的了。娘,您是沒有看到紫衣有多能幹,要是您也看到了,您就不會這樣說了。去容家那次,從進門開始,大姐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