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打賞,林林總總的怎麼也要一兩多的。再加上雜七雜八的,您這十兩銀子可就見底了。夫人那兒也沒有給過您補貼,您手裡要是沒錢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啊?!”
“呵呵!”瀾心倒是被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見她還要繼續說,瀾心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有想到倒是讓你長篇大論起來了。你也不想想,我忽然間拿出那麼一筆銀子出來,要怎樣跟別人解釋呀?”
青荷長噓一口氣,誇張地拍拍胸口,驚魂未定地嘟囔道:“姑娘,您真是的,嚇死奴婢了,也不說清楚。”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瀾心斜了她一眼,撇撇嘴道:“我倒是想說清楚了,你倒是給我機會呀!真是沒有想到,你現在倒是口齒伶俐,分析起事情來一套一套的。”
“奴婢也是就事論事而已。”青荷說道,“玉枝姑姑臨終前,可是對奴婢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要勸住姑娘,不要把‘錦繡坊’的事情說出去,更是不要把錢交給別人。就算是成親後,交給姑爺也不行,這是姑娘的私房錢,是留給姑娘傍身的。”
“我知道了。這些事情連你都看清楚了,我豈會看不明白?”瀾心向後靠了靠,單手托腮,好整以暇地說道。
“姑娘,您就笑話奴婢吧。”青荷不滿地撇撇嘴,話題一轉,笑著說道:“姑娘,奴婢今天出去聽說,容家的表少爺,就是那個陸少爺回京城了。”
瀾心一聽到“陸少爺”這三個字,心裡一跳,不由得想起了他手裡的那個荷包,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牆角的那個箱籠。要不是青荷今天提起,她都要把那顆紅寶石忘了。
青荷有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是梅花宴的第二天走的。那天早晨,天還矇矇亮,他們主僕幾人就走了,也沒有驚動容夫人和容老爺他們。而容家的大夫人和陸家的二夫人是臘月十一走的,比他晚一天。還有,容家大夫人帶著姑娘是來退親的,只是轉身就和陸二夫人交換了庚帖和信物。”
哦?瀾心意外地挑了挑眉,難怪那天姑娘一直想傾訴什麼,她似乎是對陸家的二房不甚滿意呀!可這些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且不說,她只是和容定親了,就算是兩個人成親了,她也不會無聊地去幹涉別人的婚事的。只是容家大房退了陸震東的親事,馬上就和二房定親,只要仔細推敲一下,就很快會明白這其中的目的。看來,這次陸少爺回京會困難重重的。
“姑娘,方家二夫人今天又說了些難聽的話了吧?”青荷說的是問句,可是肯定的語氣。
“喲,誇你聰明還真變聰明瞭,連這個都能猜到。”瀾心笑著打趣她,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顯然心裡壓著事。
“也不全是猜到的,只是聽到了一些關於方家的傳言。二夫人她心裡不痛快,也就敢把氣撒到姑娘身上而已。”
“什麼的傳言?”瀾心饒有興趣地問道,“方家向來治家嚴明,怎麼會有傳言流出來呢?”
青荷往瀾心身邊靠了靠,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方家當然不會。只是這個傳言是從京城那邊傳過來的。”
第五十八章無奈
方家的事情向來是最引人注意的,但是方家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探聽到的,既然一個從京城裡回來的人都能知道這件事情,想必這件事在京城裡已經被沸沸揚揚地傳開了。
只聽青荷繼續小聲說道:“楊媽媽說,這個傳言是關於方家三姑娘的。本來方家三姑娘和鎮遠侯府的二少爺定了親,誰知秋末冬初的時候,那位二少爺從馬上掉下來摔死了。兩家人都很傷心,聽說三姑娘哭得眼睛都腫了。可是不知為何,京城裡突然多了一些傳言,說是三姑娘剋夫,那位二少爺就是被她給剋死的。
方家人開始的時候對這個謠言置之不理,相信什麼‘謠言止於智者’的道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