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爽快點,我和蕭大哥就像自家兄弟一樣,利索的。陪你笑大叔喝三杯。”王狗兒拿出準岳丈的威風來,讓偉祺把酒乾了。
劉偉祺忙站起身來,拿起酒杯恭恭敬敬的道:“笑大叔,我敬你!”
村裡的人都會烤酒。劉家每年都要用高粱、大米、小麥和包穀混合釀酒,每當出酒的時候,他都會用碗接頭酒喝,像這樣兌勻後的酒不過五十度,對他來說自然是小意思。
脖子一仰,一杯,再一仰,又是一杯,利落地喝完最後一杯酒,這才坐下吃了一口冷盤。
看他小小年紀。倒也不失豪爽。
王狗兒嘚瑟道:“怎麼樣,我女婿能喝吧?”
板兒和青兒也都過來陪客,笑彌陀算是他家的恩人,上他們家來做客還是第一次。
青兒本來十分反感王狗兒張口閉口稱偉祺“女婿”,不過。今天她卻並沒有刻意責難,很顯然,笑彌陀不過是恆郡王家的奴僕,看他光頭沒有鬍鬚,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青兒尋思,或許他並非和尚而是王府的太監。
劉偉祺喝完見面酒。就聽笑彌陀道:“好小子,不錯,像個大丈夫,灑家喜歡,既然連敬了師傅我三杯酒,這個徒兒我可就收定了。灑家是花和尚,除了不近女色,喝酒吃肉樣樣都可以,今天灑家就宣佈戒律,從今兒起。不許近女色。。。。。。”
“哎,蕭大哥,你真會開玩笑,偉祺是我未來的女婿,我都答應人家了,等青兒及笄之年,就行大聘,偉祺自然是做不得和尚的。”王狗兒急忙打岔道。
“及笄之年是七年後吧?那好,你就先做七年和尚,灑家教你打坐參禪。”
“胖和尚,我爹就我一個獨子,是不會准許我做和尚的,我也不想做和尚,七年也不行,一天都不行。”劉偉祺有些惱怒,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他性子好也是僅限於青兒姑娘,大財主家的小少爺,也是眾星捧月一樣養大的,哪裡會沒有小脾氣。
正巧有一隻蚊子飛過來,笑彌陀手腕一翻,那隻蚊子就被他夾在筷子頭上。
“七年,教會你這種功夫。”彌陀佛笑嘻嘻地揚了下筷子。
“彌陀大叔好厲害呀!”板兒看得眼睛都值了,偉祺卻不動聲色道:“這有什麼稀奇?我又不靠抓蚊子為生,學這做什麼!”
笑彌陀手一揚,筷子飛了出去,樹上正在捉蟲子的麻雀兒跌落在院子裡,金豆兒跑過去,好奇地用鼻子嗅,用爪子撥弄。
不知道笑彌陀為何要收偉祺做徒弟,青兒心裡有事兒,怏怏地沒有任何反應。
板兒心裡奇怪,劉偉祺比板兒早幾年進私塾讀書,可是,他讀了幾年書,村塾的先生說還不如板兒的水平,應該說,他一點也不比自己聰明,或許,笑彌陀看重的是他的運動能力,上樹、游泳、長短跑等體能專案明顯比一般孩子強得多,只是,笑彌陀似乎並不知道這些情況吧?
“蕭大叔,你剛說只當七年花和尚對吧?”劉偉祺顯然已經動心。
“對,灑家不打妄語,七年後,你可以照常娶妻。”
“可我也不能隨你去寺廟,我爹不會讓我出家的。”
笑彌陀扯下一根雞翅膀遞給偉祺,哈哈笑道:“灑家沒有寺廟,只有五臟廟,你讓你爹給灑家準備一間禪房,師傅就在你家教給你童子功,除了不能犯色戒,灑家喝酒吃肉你儘可陪著。”
爹爹早就說我不是讀書的料,要想做官,除非將來考武舉,笑彌陀上門教我武功,爹爹一定會同意的,劉偉祺終於動心,站起來作揖道:“我答應,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當然,他的真實目的可不是做武舉,他心裡恨道,等我學會這招,若是那個叫靖城的少爺再來打青兒姑娘的主意,我就用筷子在他腿上穿一個大窟窿,看他還敢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