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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墨淵一下子笑開,摸了摸我的腦袋,“早知道一碗桃花蓮子羹就可以把你收買了,我之前也不用費那麼大工夫。”

撇撇嘴,哪裡只是蓮子桃花羹的功勞呢。

“可是,”墨淵話鋒一轉,看著我的眼眸裡又多了幾分深意,“現在我不想做你的師父了。”

沒想到會被拒絕的我張了張嘴,看著墨淵說不出來話,現在我願意拜他做師父他居然不願意了?只能說世事無常,立場角色反轉的也太快了些。

“阮兒,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拒絕我對你的好,可以答應我嗎?”

“行。”

“漱漱口,我讓平兒進來幫你洗漱一下,我先走了。”墨淵對我笑了笑然後起身收拾食盒,“明天我再給你做桃花蓮子羹帶過來。”

“恩,”看著墨淵的背影我舒了口氣,其實剛剛想要認墨淵為師還真的是我一時衝動了,好在他沒答應,要不然,我之前信誓旦旦想要和前世劃清界限的論調不是得作廢了。

梳洗之後躺在床上,之前的小憩讓我現在沒有絲毫的睡意,摸了摸沒有半點酸脹感的小腿和腳,暗忖著墨淵的按摩和藥膏真的很有用,只是,我翻了個身,還在琢磨墨淵剛剛的態度,我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拒絕做我的師父?想要我認他做師父不是他一直都想的嗎,難不成說,一直都是我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墨淵那句“現在我不想做你的師父”還在我腦海裡縈繞,還記得墨淵之前有說過喜歡我,可是為何不願做我的師父,難道現在他不喜歡我了?翻來覆去我琢磨半響,潛意識突然冒起的認知驚得我立刻坐起來,墨淵的意思該不會是,不想做我的師父,而是想要做我的夫君吧?

腦海裡前世的“我”嫁給墨淵之後受的委屈和冷落又回放了一遍,我搖了搖頭,做夫君肯定不可能,言青都說了,一個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同樣的道理,我也不會再嫁給墨淵,畢竟,墨淵真不是一個好夫君,前世的那個“我”就是太傻,直到我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何前世“我”明明知道墨淵不喜歡我,還硬要嫁給他,不是自討苦吃又是什麼。

凝著眉我又細細想了一會兒,最後很篤定地得出結論,拍著胸脯跟自己保證這一世定不會重蹈前世的覆轍之後,便滿意地躺下睡了。

睡夢間,我突然覺得身上被壓了一個重物,還有一個溫軟的應該是嘴唇的東西在我臉上流連,先是額頭,再是鼻子,再然後是嘴巴,下巴,脖子,鎖骨,如此反覆還有後來越來越過分的舔吻吸吮,這滋味著實不好受。

想要睜開眼睛奈何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想要推拒的雙手被人壓在頭的兩側,靜謐的夜裡除了喘息聲什麼都聽不到,只能由著壓在我身上人親吻,好在,他也沒有太過放肆,只是親吻我□□在外面的肌膚,至少,衣衫完整。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個翻身猛地從床上坐起,摸摸自己的臉還有脖子,又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手腕,昨晚的經歷還歷歷在目,我喚了睡在我外間的平兒進來問話,她說昨晚並沒有任何異常,見我神色有異還小心問著我是不是做噩夢,我抱著膝蓋尋思了一會兒,琢磨著也許是夢?還好死不死的,居然做了一個可以稱之為春、夢的東西?可是那過於真實的觸感和喘息,卻又不像是夢。

想到這,我立刻使勁搖了搖腦袋,用手在微熱的臉頰邊使勁扇風,企圖把這個記憶驅逐出腦袋,好歹我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做了這樣的夢始終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為此,我還特意讓平兒給我打了水,在早上沐浴了一番,然後又漱了好幾次口。

沐浴後坐在鏡子前由平兒給我梳頭,平兒的一陣驚呼頓時拉回了我的神思恍惚,只聽她在我身邊道,“公主你耳朵後面怎麼紅了一小塊兒,可是被蚊蟲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