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幾個書道部的後輩……”
“這個,”宮野一手握拳,伸至織音面前,攤開,一顆晶瑩的紐扣在陽光下發著亮,“我想交給你。”
“……”織音不說話也沒有行動,但那隻手似乎有“你不接我就不放下”的趨勢。
織音嘆口氣,嘴唇微動卻發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無論接受還是拒絕的話。
突然眼前多出了一個人,帶著熟悉的味道。
那個人說:“有人不愛子,花不為伊開。”
織音不知道宮野是怎麼走掉的,只是再看時前面已經沒有了人。
萬事皆由命,此心總聽天。
今朝離別後,慎莫動哀弦。
默默盯著遠去的身影,卻引來身邊人的不爽。
“還看?要看看這裡。”眼睛被遮住,然後柳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
“你們是怎麼逃掉的?”織音繞著柳繞了一圈,發現他沒有絲毫的狼狽。
“昨天和幸村他們說好了,結業式一結束就在門口集中,然後上包車直接送每個人回家。”柳整整自己的制服。
“那真田君呢?他好像很慘啊……”織音回想起真田衣衫凌亂面色潮紅的樣子就好笑。
“大概是沒趕上吧……”柳皺眉沉默了一下,發現織音還在打量自己,無奈道:“我剛才一直待在校長室。”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織音指著柳制服上本應該有第二顆紐扣的位置。
柳不語,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護身符,放在她的手心。
兩顆硬硬的圓圓的物什,織音一把塞進隨身的小包:“我的了,誰也搶不走了。”
柳寵溺地刮她的鼻樑,然後烙下一個輕吻。
“剛才不是看見華子和你一起嗎?”
“她怕自家親親夫君慘遭真田君般得毒手趕去青學了。”
“你都不擔心我嗎?”
“我知道你可以的。”嚴肅狀:“你可是柳蓮二,要是你自己也不行的話,我擔心也沒用啊。”
“要不要試試我到底行不行?”青筋+++++
“……”
“……”
“你剛才說了什麼?風太大……”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能說,我更這一張是為了說明,我上一張好像偽更了的樣子= =
☆、尾聲
這是發生在大家都在高一的時候,都見過了家長,於是柳和織音一起住了。
幸村走進網球場,觀察著新生和老生們的練習。
“幸村,你回來了。”真田注意到身後的人影,“身體沒事嗎?不要鬆懈。”
“恩,我沒事,醫生說最近天氣比較奇怪要我多注意。”幸村看了切原一眼,“今天沒什麼引人注目的新生進來嗎?明年就要退部了呢,赤也雖說成熟了不少,但還是缺乏歷練啊。”
“……”真田沉默,壓了壓帽簷。
幸村走進更衣室,發現柳一身黑氣環繞,這就是怨念實體化嗎?真有趣呢!
仁王拍拍柳的肩膀,戲謔道:”怎麼了,柳?不是上個月和部長妹妹搬進新居了,幹嘛還一副幽怨的樣子?”
柳一個眼刀飛過,仁王表示他陣亡了。
“該不會是欲、求、不、滿吧?”幸村笑道,故意在最後幾字上加了重音。
誰知柳一僵,低咳一聲,穿上襯衫,打好領結。
幸村低笑一聲,脫下運動衫,彎腰找衣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白皙的背部剛好是柳的視線能觸及的。咳咳,白皙的背部幾道鮮紅的抓痕。
咳咳,幸村這是赤果果的炫耀嗎?在一旁共同欣賞的是仁王和柳生。
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