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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頁

,少年面孔的他,獨自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閉關練功,外面燈火通明,人聲嘈雜,似在慶祝什麼節日。

長廊上掛著一排排火紅的燈籠,紅光從窗外映照進來。

他睜開眼,面無表情的注視紙窗外紅色的光亮,緩緩又閉上了眼睛。似乎外面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第二個片段,他看起來更加稚嫩,八、九歲左右,小小孩童匍匐在石床上,抵抗不住全身蝕骨般的疼痛,他用力咬自己的手臂,想用嘴下的痛楚來忽視全身筋脈的疼痛。

一個男人站在石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說道:「你只能靠你自己,無人能與你悲喜與共。」

「適應它,衝破它,或者被它拖入深淵。」

最後一個片段,與他現在的面容一般無二,死氣沉沉的眉眼不動如山,彷彿天塌下來,他都不會動一下眉頭。

岑空知道,那些剪影片段中的人都是他。

由於失憶,他的大腦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空白,他無法串聯起所有的記憶。即使知道那個面無表情的人就是自己,他也感受不到那時自己的心裡狀態。

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的記憶。

走回家的時候,吧唧離很遠就「汪汪」叫了起來。

木嬈嬈洗乾淨手,先給岑空打了盆水洗腳,然後才開始處理他布滿細碎傷口的手指。

「教主,疼嗎?」

輕輕的朝著傷口吹氣,木嬈嬈小心翼翼的塗藥,用布條包紮。

岑空睫毛垂下,濃密的長睫毛遮擋住了他的眼神。

「無礙。」

岑空的口頭禪就這幾個:無礙,不用,閉嘴。

就像一個滿身寫滿拒絕的頑劣少爺,生怕別人看到一點點他的脆弱,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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