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替其打抱不平一番。
將木婉清泡好的茶水,推到心情似乎很生氣的鐘靈面前,趙孝錫笑著道:“好了,知道你這個當姐姐的心疼妹妹。可清兒這個當大姐的都沒說,你這二姐就擺起譜來了。
要知道,你這二姐也未必當的穩哦!所以,消消氣,喝杯涼氣順順氣。不管怎麼說,先前那些話也不該你說。做父母的再有錯,也不是當兒女的能質疑的。明白嗎?”
被趙孝錫笑著說了一通的鐘靈,也顯得意識到錯誤。只是她很快道:“雲哥,為什麼我這二姐當不穩?剛才你也聽到了,我比朱兒要大一個月呢?不是二姐還是三姐不成?”
看著木婉清若有所思的樣子,趙孝錫也終於開口道:“這話你還真說對了,真說起來你只能算三姐。行了,不要問我為什麼,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對趙孝錫這種說一半留一半,最為痛恨的鐘靈立刻不依道:“雲哥,你這人太可惡了。把人家的胃口吊起來,卻又不肯說原因。老是時候未到,可什麼時候才叫到啊?”
唯獨木婉清難得插手話道:“雲郎,那個王姑娘是不是跟我們一樣,也是父親遺落在外的女兒?如果是的話,我想還是早點讓她知道這些為好。”
一聽這話,段譽也立刻道:“趙兄,我知道你奇門中人,不能輕易洩露天機。可事關段家血脈傳承。還請趙兄透露一些。若真如此,想必我要去趟江南,把那妹妹接回來才是。”
望著三人都一臉渴望的樣子,趙孝錫卻老神在在的道:“有些事。說與不說,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機不可洩露自有其道理,枉然插手只會適得其反。
就象此次阿朱姑娘的事情一樣,若是當日我就點破這個身世,你們覺得情況會怎麼樣?說到底,天無絕人之路,該重逢的早晚都會重逢,又何需憑凡人之力干擾天機呢?”
好嘛!用這番話一堵,三人都不好再問什麼了。這年頭。凡牽涉到天機這種東西,處理起來都要小心一些。這讓趙孝錫覺得,偶然裝裝逼的感受似乎蠻不錯。
對先前這番談話似乎不太在意的喬峰,卻一直在關注著樓上的動靜。對他而言,此時此刻阿朱似乎就是他的全部。他可不想這個女人受什麼欺負。
若非明白失去親人之苦,喬峰根本就不會讓阿朱,一個人面對那個有點不靠譜的大理王爺。所以下樓之後,坐著喝茶眼睛卻一直看著樓上。
覺得墜入情網中,英雄也變狗熊。喬峰此刻的狀態,只怕最符合這種情況。心頭暗笑喬峰,對阿朱還真是用情至深時。趙孝錫覺得此番成人之美倒也是件樂事。
‘大哥,不必過於擔心,你應該相信阿朱姑娘。儘管此刻她心中難受,但這種血脈親情卻是割捨不掉的。給她一點時間,她會適應過來的。
還是那句話,不管大哥將來去往何處。我都相信你的為人。其實你也不必過於介懷是否契丹的人事,說起來你身上很有可能,有一半大宋人的血脈。’
喬峰一聽這話,很放心地交:“雲弟,你是如何知曉的呢?”
對此趙孝錫想了想道:“這段時間。想必你也去過雁門關。你在那裡,可曾看到你父親留在巖壁上的絕筆?”
聽趙孝錫這樣一問,喬峰顯得很不甘的道:“時間已然過去三十載,那塊巖壁已經看不到任何字跡。就算我想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都無從得知啊!”
面對喬峰這番話,趙孝錫裝做愣了一下很快道:“大哥,我曾跟天台山智光大師談論過此事。當年你父親的絕筆,我倒記的很清楚,我還以為你看到了呢!
我說你有一半宋人血統,也是從你父親留的絕筆中推測出來。除此之外,那怕你父親當年所修武學,也是得到大宋武人所傳授。
如不介意,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