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裡……」她雙腿忍不住抬起夾住他的腰,調整成容易被他所疼愛的姿勢。
「這裡對吧?妳喜歡這裡?」
「唔……嗯……」她早已迷亂得分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他將她帶往更深的慾望深淵。
她的緊窒溫熱緊緊包裹著他的慾望,一下下不甚規律的收放像在引導他進到更深的內部,讓他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挺進、更急速的抽撤,狂猛得像是要把她弄壞掉一般,拚命地挺動,再挺動,直到高潮的浪頭將兩人一同淹沒!
***
「呼!」溫康端驚端一口氣醒來,直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躺在家中的床上了。
夢裡激情時,全身酥麻熱脹的感覺還未完全退去。溫康端伸手往雙腿間一摸,不意外地感覺到睡褲上一片溼意。
真他X的見鬼了!溫康端在心中低咒一聲,從溫暖被窩中爬起來的動作還有點遲緩。
這整整一個月來,他沒有一天睡得好覺,每天晚上不是夢到與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的激情,就是那天那個闖進他病房,對他說了一大堆「天方夜譚」的女人哭泣的臉。
在衣櫃中拿了一套乾淨的睡衣走進浴室,溫康端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莫非是被那個女人下蠱了?
但隨即又被溫康端給否認,自嘲道:既然就不信她的「靈魂出竅」論,那又怎麼會相信下蠱這一套呢?
只是……明明只見過一面的女人,為什麼會三天兩頭地出現在他的夢裡?
為什麼他會對那涸女人感覺那麼熟悉?還有……為什麼她的眼淚會令他那麼的不捨?
那天他對那個女人的眼淚充滿焦躁,原本他以為那是因為他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很煩人,但這麼多天都重複作同一個夢後,他才發覺原來這樣的焦躁竟是來自於不捨,來自於他有股想將對方擁進懷裡好好疼哄的衝動。
而夢中與他激情的那個女人……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感覺上多少與那天闖入他病房的女人有些相似,莫非兩人真是同一人?
簡單地衝完澡後,溫康端又躺回被窩中。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不禁再一次想起這個問題。
同樣的夢作個一次、兩次,他還能當作是自己受傷太久,慾求不滿,但作四次、五次、六次……之後,任是誰也不會覺得這只是偶然。
只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顯然無法立即得到了,因為他不是不想弄清這個問題,而是那天他沒讓任何人留下那個女人的聯絡方式,這點比較麻煩。雖然說可以請徵信業者去查,但總是得花點時間的,況且……
他明天,就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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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寄回老家的行李都已經先寄回去了,回鄉的車票也已經買好了。施筱芸看著這間她住了幾年的小套房變得空蕩蕩的,心中有無限感慨。
之前為了溫康端的事,施筱芸請了將近一個月的長假,公司方面雖然對這些頗有微詞,但看在她業績卓然的份上,也沒炒她魷魚,反而是她突然覺得自己一面對這份工作就會觸景傷情,因而毅然決然地辭了工作。
在她辭了工作之後,雖然有其他公司,也有俗稱「獵人頭公司」的中介試圖跟她接觸,但她總覺得自己的心情無法平復,因此殺後還是決定要回老家休養一段時間。
家裡這方面,雖然施筱芸不能跟他們說明溫康端的事,但所幸還有沈季錄的事可以拿來當藉口,所以家裡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不知道沈季錄如果知道自己跟他交往幾年,比不上她與溫康端幾十天的相處,甚至最後還要被拿來當擋箭牌,心中會做何感想?
想到這,施筱芸突然有些感謝沈季錄當初拋棄她,如果不是因為他拋棄她,她大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