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辰衛東就一步步的走進了男人設下的圈套,等到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警察局了,原因竟然是嫖--娼。
他只是記得,男人領他去了一個地方,然後點了杯東西給他喝,說“是為了你妹妹的事情來的吧,喝點酒,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
然後他喝了。
“我妹妹那麼小,你讓她以後怎麼辦?”辰衛東握著拳,對著那個男人說,此後,他才明白,他根本沒有資格同他叫囂,這個男人看似不待理他,任由他說罵,其實心裡的小算盤早就噼裡啪啦的打好了。
“你們有錢人了不起啊。隨意玩弄別人的感情。”男人只是坐在一旁喝著酒,然後在辰衛東罵罵咧咧,眼角越來越沉的時候,他聽見男人站起來,說“告訴告訴你什麼叫生活。”
是老父親去接的他,一路上都在抽菸,罵罵咧咧的對他說“你咋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啊,你們咋這麼不給我和你媽省心啊。”
“你爹以後是沒臉了。”
回到家的時候,辰月看著他說“誰讓你去找他了,活該。”
“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妹妹。”
活該他被擺一道,活該他有這樣一個妹妹,活該他老實巴交的辰衛東,處男身給了一個**。
之後的辰衛東,在大學裡就沒多說過一句話,沉默度過了他整個大學,也沒有任何的人際關係,所以畢業的時候,也找不下任何的工作,畢業證也就沒有了用處,最後隨意找了這麼一份工作。
可是,說到底,還是他妹妹,他常說“明知道她一堆的臭毛病,可誰叫她是我妹妹呢。”
辰衛東見過他妹妹後,坐在小屋子裡,悵然的將這件事講給了鄧超,鄧超聽著沒接話,然後點了根菸給他抽。
那天辰衛東當值,照例開過一輛車來,王玉蘭坐在副駕駛座上,往小視窗處探頭看了看,然後身子往後一仰,繼續躺在副駕駛座上。
“開門”男人邊咳嗽邊對當值的辰衛東說。
“您好,麻煩您告訴我一下名字,我好給您通傳”辰衛東說。
“劉天成”男人手放在欄杆旁,表情痛苦,目光有些渾濁,手指乾枯,像是失了養分的枯木。
“劉總說了,不見,您還是回去吧”辰衛東聽劉總的口氣,帶著幾分無奈和生氣。
劉天成,劉總,辰衛東想著,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麼親戚關係。
正想著,男人用混沌的嗓音,暴怒的砸玻璃,衝辰衛東吼道:“開門,快開門”。
辰衛東一看形式不對,從小房子裡出來,扶著男人說:“您還是走吧,我們劉總說了,不見的”
“叫他出來,我要見他!”男人拽著辰衛東的衣服,吼道,然後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竟然在辰衛東面前像是秋日的落葉一樣的倒了下去。
“老闆,老闆。”辰衛東吼了兩聲,看著男人沒有醒過來的樣子,嚇壞了,王玉蘭從車裡走了下來,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跑過來。
:“快去叫人。給你們老闆打電話,就說他弟弟昏倒了。”女人幹練的開口,鄧超吃過午飯走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門口倒著一個人,王玉蘭招呼他過來。
:“過來,幫我把他扶上車。”王玉蘭說。
辰衛東站在房子裡打電話,將女人剛剛說的話複述給劉總的時候,劉總在電話裡只是說了個什麼便匆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小夥子,會開車嗎?”王玉蘭坐在後面,護著男人的頭,對扶著劉總上車的他說。
“會。”
“那太好了,我扶他,你來開車,快送他去醫院。”
“哦”鄧超忙應了一聲,然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