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傷了脾臟,確實十分嚴重,還好及時用人參吊著命,不然恐怕早就不行了。”
“那還能救活嗎?”柳素焦急追問道。
白澤收回手,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會把她治好的,你們現在都出去等著吧,一會兒我讓你們進來再進來。”
屋內眾人便都先離開了後堂,柳素抱著依舊睡得香甜的蛋寶,在外面焦急等待著,李元龍走到她身邊,與她小聲地安慰道:“素娘,你別太擔心了,憑著白先生的醫術,一定能把那葉娘子救回來的。”
“但願吧……”柳素自然是相信白澤的,但想到葉娘子那奄奄一息的模樣,還是十分擔憂,她是害怕葉梅自己沒有了生的希望,就算這回救回了她,那以後呢,一個女人哀莫大於心死,才是最悲哀的事。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白澤終於從後堂走了出來,他是神情微微有些疲憊,對著柳素點點頭道:“她已經無礙了,不過沒那麼快醒來,你進去看看她吧。”
柳素這才放下了心來,把蛋寶交給一旁的柳文思抱著,獨自走進了後堂。
本來一直減小存在感的小翠三人,見到白澤這麼個神醫,立即小心翼翼走了上去。小翠楚楚可憐地看著白澤,她身邊的丫鬟立即幫她說道:“先生,您能她看看嗎?她剛才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找大夫瞧了,大夫也查不出原因。求您幫幫她吧。”
白澤也沒有動手診治,只稍稍檢視了一下,就知道小翠是中了術法,他也能猜到給他施法的人是誰,他可不想沾這麻煩事,只疏離地笑了笑,說道:“我看這位姑娘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既然別的大夫瞧了沒什麼大礙。那應該是不會錯的,或許過幾天就能好了呢。”說完就不理睬這三人,走到了柳文思身邊,去看那睡得正香的蛋寶,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著蛋寶呢,自然十分稀罕。
小翠三人顯然以為白澤是因為柳素的關係不幫她們,心中雖有怨氣,嘴上卻不敢有怨言,她們都是見慣權貴的人,自然能看出李元龍和白澤的身份都不簡單。自然不敢得罪人,只得繼續隱在一邊,希望餘媽媽趕緊找人過來。
後堂內。柳素坐在病床邊,心疼地看著床上的葉梅,他依舊閉著眼昏迷,但臉色已經不像方才那麼蒼白了,稍稍有了點血色,呼吸也平穩了許多,柳素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輕輕地將她凌亂的頭髮整理好,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想到當初第一次見到葉梅時她的模樣,那樣健康有朝氣的女子。臉上滿滿都是對未來生活的希望,怎麼就會變成現在這樣了呢。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忘恩負義的賤男人,她只希望葉梅經過這次的生死之劫後,能夠想開,將那個男人忘記,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柳素這回憶著呢,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些響動,她立馬回過頭去,便看到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的錢錚似乎醒了過來,正雙手扶著頭,慢慢坐起身來,眼神茫然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才注意到了不遠處眼神冷冽的柳素。
“是你!”錢錚似乎認出了柳素,明顯受到了驚嚇,連滾帶爬地下了床,顫聲問道:“這裡是哪裡,你們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
錢錚的聲音不小,很快驚動了屋外的幾人,白澤和李元龍都走了進來,俱是神情不善地看向了錢錚。
錢錚顯然被兩個陌生男人嚇到了,退到屋子的角落,白著臉說道:“你們別過來!”
柳素連話都不想跟這個人渣說,便皺著眉頭與白澤說道:“先生,麻煩你把這個人給我帶出去,我可不想讓他影響了葉娘子休息。”
李元龍似乎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活動了一下手腕,痞笑著說道:“白先生是斯文人,這種動手的活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說罷,就三兩步走到了錢錚面前,像拎小雞一樣單手將他拎了起來,不管他怎麼掙扎叫嚷,很快地就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