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等人找著了再說。”
梁馥本來是想跟著李煥月的人一起去搜查,卻被李煥月叫住了,“梁小姐,你坐下來,陪本宮聊會兒天,這找人的事就讓下人們去做,我知曉你心中著急,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還是耐心等一會兒,這別院也不大,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梁馥不好忤了李煥月的意,只能留了下來,其實她只是擔心柳素,蘇羽離開了這麼久都還沒回來,想來是還沒找著柳素,梁馥就怕她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這才想親自去看看。
“公主,我也想跟他們一同去找人,請公主應允。”從方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澤此刻與李煥月請求道、
李煥月看了白澤一眼,輕笑了一聲問道:“先生很擔心小藝姑娘嗎?”
白澤愣了愣,才點了點頭,很是理所當然地回道:“自然是擔心的,小藝不過一個弱女子,也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我會些醫術,若是一會兒找到了人,她身上有什麼損失,我也可以馬上幫她救治。”
“先生仁心仁術,本宮又怎麼能說不呢。”李煥月不急不緩地說著,算是同意了。
白澤又是與她行了一禮。這才匆匆離開了。
梁馥饒有興致地看著白澤的背影,笑著與李煥月說道:“白先生可真是猶如神仙中人一般啊,只是不知她與小藝是什麼關係呢,怎的如此掛心。”
“本宮……也不是很清楚呢……”李煥月神色一頓。裝著若無其事地回道。
梁馥看李煥月神色變化,心中瞭然,卻也不再說什麼,只默默喝茶,等著搜查結果。
雜物房外,徐秀頎神色焦急地推開房門,他形容狼狽,頭上衣服上都沾滿了塵土,等進到屋內,才立馬轉身將房門從裡面反鎖。仔細檢視了一遍屋內,確定沒有人來過,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徐秀頎靠在門上長長出了一口氣,心中煩躁地如同亂麻一般,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了如今這般地步。
徐秀頎為了明年的春闈。也是在清塵書院讀書,今天上午他請了假沒有去書院,中午剛進書院,一位平日裡與他交好的同窗便立馬把他拉到一邊角落,悄聲與他問道:“秀頎,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人啊,今兒早上有兩撥人來書院找你。我看著是來者不善,要不你這幾日還是不要來了,先躲幾日再說。”
徐秀頎很是驚訝,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薛清惠的事情,便立即慎重地點了點頭,與好友叮囑道:“謝謝你了。我這幾日就不來書院了,若是掌教們問起,你就說我受了風寒,在家裡靜養。”
徐秀頎交代完之後,就匆匆僱了輛馬車。往薛家別院趕去,在離別院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下了馬車步行,走到別院近處時,就看到大門外停著許多輛馬車,心中一驚,立即轉身離開,繞了一圈之後,才繞到了別院的後面,本想從後門進入別院,沒想到後門處竟是也有人把守,徐秀頎想到別院還有一處隱蔽的狗洞,便咬了咬牙,去了那處狗洞。
徐秀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鑽狗洞的一日,看著自己身上的髒汙,聞著那令人作嘔的味道,他臉上滿是恨意,拳頭也不知覺地握緊。
徐秀頎昨日將薛清惠帶回,也沒來得及問她什麼,就將她打暈先帶到了別院藏好,這件事自然不能避過薛清柔,她雖然很不滿自己將薛清惠帶來,但被他軟言哄了幾句之後,也答應會幫自己保守這個秘密。
徐秀頎本想先暫時關著薛清惠,卻沒想過要殺了她,兩人畢竟夫妻過一場,徐秀頎也沒那麼狠心,且她知道薛清惠身上藏著一個秘密,他想從她口中問出那個秘密,只要得到了那個東西,他便誰都不懼了。
徐秀頎緩了一會兒,便站起身來,往屋內走去,他在一個長方形箱子前面停下,彎腰把箱子搬開,準備撬開地板的時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