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水瀲灩扭著抽搐的臉,望著怪異行徑的滕扉雪。
“紅瓶的是毒藥,綠瓶的是迷藥,紫色的是金瘡藥,黃色的是治內傷的藥。。。。”
撐著腦袋努力的記著他的交代,每說一樣,就挑出來放到一邊,在他的話語終於停頓下來後,她望望手中最後一個白色的瓶子,有些奇怪的抬頭:“那這個白色的是什麼?”
“消暑去火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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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不約而同的爆笑聲同時在場中響起,水瀲灩望望窗外白雪飄飛的天空,再看看手中的瓶子,消暑去火?
“死人臉,你確認不需要拿一個藥櫃讓她扛著?”縮在角落裡的段楓遙捂著嘴巴笑的直打跌,似乎在他眼中,逗這個冷冰冰的傢伙要有趣的多,當然,現在的他還是不願意招惹嵐,即使同處一屋,也選和嵐距離最遠的地方呆。
“哼!”似乎也對他們的調侃成了習慣,冰白的唇一撇:“若是你們保護得當,根本不需要我配什麼藥,還是檢討自己吧,兩個人,大眼瞪著,都能把人弄丟了!”不屑的轉身,摸回自己的座位悠閒的靠著。
“好了,別鬧了,暮衣呢,和我說說你查到了什麼?”雖然有些啼笑皆非,還是小心的收起了一堆瓶瓶罐罐。
“他是公主的人!”沒有廢話,也沒有解釋自己跟蹤和發現的過程,直接丟給她一個結果。
“是上次那個被我拉著教我射箭的人?”昨天自己還奇怪呢,怎麼沒看見那女人身邊忠心耿耿的侍衛,感情,扮刺客去了。
顏暮衣又一次肯定的點頭。
“呵!我就知道是她。”扯著臉直搖頭,水瀲灩一付意料之中的表情,“這公主,無聊不無聊啊?”
衝到角落裡,對著那個依然咧著嘴偷笑的男人,伸出兩隻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在他不明白的眼神中,突然掐上他漂亮的臉蛋。
“喂,喂,喂,你幹什麼,害你的人是公主,為什麼拿我出氣。”俊臉已經被扯變了形,痛呼喊叫中,卻沒有一點掙扎。
“要不是因為你這個禍水,她也不會對我這麼恨之入骨,就是你這張破臉乾的好事。”眼睛彎出漂亮的線條,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疼卻不敢掙扎的可憐樣子。
“根本不關我的事,她對你,一直都敵意,你分明就是藉機欺負我。”使勁的搓著被狠掐的臉,大眼忽閃著,巴巴的望著罪魁禍首,被冤枉的表情表露無疑。
“對啊,我就是欺負你,怎麼滴?”擺著腦袋,伸出一隻青蔥玉指,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戳,擺明了無賴,可憐的被欺負了的小狗,只能縮在角落嗚咽。
“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即使有證據,也不能拿她怎麼樣!”長嘆著氣,有些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這個驕蠻的公主,和自己如此勢不兩立,也許以後真的要步步為營。
“我進宮替你殺了她,既然喜歡行刺,我就讓她見識下,什麼是真正的行刺!”嵐的語氣中,已然有了噬血的氣息。
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你殺了她,我的冤枉不但洗不清,反而更重了,說不定女皇一不開心,把我就給喀嚓了。”
邪氣的飄到她面前,伸手一彈她的小瓊鼻,俯低身子,“若讓你被懷疑,那我不是太沒用了?我大不了幻化成其他人的樣貌,讓別人被懷疑好了,你不會有任何事的嘛。”
拉低他笑的邪惡的臉,在他臉上印上一個大大的啵,“不愧是我的好夫君,這麼壞的點子都想的出來,我喜歡!”
“不過。。”話鋒一轉,“既然要贏,我就要贏的漂漂亮亮,我豈是吃的那麼大虧的人,就這麼讓她死了,定然有人不服氣,我要讓她輸的連反駁的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