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鋒一轉,水瀲灩揚起明眸對上那威嚴的鳳目,話語中明顯有些無賴之味:“皇上如此大德,小女子銘感五內,只是,小女子亦不想受這皮肉之苦,只希望用樣東西換取這不打之恩如何?”
女皇的眼中明顯有了詫異之色,這些許年來,多久不曾見過如此大膽女子,自己放其一條生路,竟然還討價還價,“朕身為一國之君,有何東西是朕得不到的?”
玉手插進懷中,對面的人影同時身形一動,將女皇擋了個嚴實。
“哧~”輕笑搖頭中,手中已經多了一面金晃晃的牌子,而一直喜怒未曾形於色的女皇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你從何得來此物?”聲音已不若初始的淡定,而有了點點緊張。
“昨日初入‘蒼露’,見一絕色男子被數人追殺,而這個,就是他身上攜帶之物,小女子若沒記錯,這金牌上的‘天佑蒼露,上應篆之”八字中的上應二字,便該是皇上您的年號,所以小女子斗膽認為,將此物還給您,能否換取皮肉之苦?”
偷笑中望著呆坐在龍椅上的女皇,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那藍若,和這女皇之間定然不簡單。
座上之人深深的幾次呼吸後,鎮定的開口:“那男子現在何處?”只是那話語中已經有了不明顯的顫抖。
故做可憐的四周望望,水瀲灩輕輕的開口,“皇上,您還沒說打不打呢,這‘天神心’。。。。”頓住不言,只是望著座上的人。
“去御花園中帶株‘天神心’來與這位姑娘。”側臉對著身邊的人低低的交代,隨即人影閃出殿外,領命而去。
“皇上,這人既然將東西交給了我,小女子也不能肯定這東西是不是就一定是您的,畢竟。。。人家只說是一富庶官家給的信物,小女子雖答應將其交還主人,萬一這尋錯了人。。。。?”挑眉看著座上的人,明顯一付看好戲的表情。
揮手讓身邊的人退下,女皇輕輕的一嘆氣:“姑娘,皇家秘密,你為何一定要深究?這與你並沒有太大好處。”
“皇上你該知道我並沒有惡意,不然也不會出手救下那個大麻煩,不過你若是覺得他不該存在,我回去一劍結果了便是,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無聊的摳摳手指頭,水瀲灩的心卻沒有絲毫放鬆。
“不用,我本不想將他捲進宮中,卻不料。。。”一聲嘆息後,女皇的聲音已經有了縷縷柔情:“那是一年半前,朕登基二十載,想偷出宮看看‘蒼露’在我統治下是如何的繁華,便微服出巡,卻在‘渡情湖’畔遇見一年輕男子遭人調戲,朕出於好心,令侍衛相救,朕永遠忘不了他那含淚眼中的哀怨,本以為在鳳後去世後不會再動的心,卻在那一刻有了動搖,因為身份問題,朕只說是富戶之人,進京尋親捐官而已,對他,亦因為年紀問題,不敢有其他妄想,卻偏偏有些難捨,定下了每月相聚之期,每每對自己所說的只將其當做藍顏知己之言,一次次的被自己的奢望打破,終究,終究我還是。。”
水瀲灩面紗下的嘴一撇,心中暗道,還能是什麼,把人家吃了唄,不然那肚子裡的寶寶哪來的,沒想到這女皇竟也如此多情,連有自己名號的東西也敢亂送,也幸好那傢伙傻的可以,什麼都相信她,沉浸在愛中的人,果然個個都痴。
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女皇的眼中已是款款深情的懷念:“數月之後,‘蒼露’與‘扶風’開戰,我沉浸國事無暇顧及其他,再醒悟之時,約期已過,此後派人數次尋找,甚至長期在‘渡情湖’畔等候,都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身影。”
掉轉頭看著水瀲灩:“姑娘,既然你已尋到他,能否告訴朕,他。。還好嗎?”
誇張的猛點著頭,水瀲灩的眼中劃過一絲玩味,似乎非常不經意的丟出一句話:“好,好,好得很,剛生產完,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