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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那個,”犬飼淡定的推了推眼鏡,“那個,阿迷。我覺得這個計劃的可操作性不強,”
“啊,沒問題的。穿上女僕裝去接客吧!少年們!!!”
眾少年汗顏,他們有罪,果然一開始就不應該對阿迷抱有太大的期望。
“乾脆我們那天就放風吧……反正也搞不出什麼正常的東西啊。”犬飼乾巴巴的說著。
——“唉……”簡直是引起了全班少年們的共鳴,不知為什麼總有一種無論怎麼辦都丟臉丟大的逼真錯覺感。
午休鈴聲的響起直接拯救了這個兵荒馬亂的班級,少年們終於結束了這場挑戰三觀的對話,紛紛鬆了口氣起身往食堂走去。
荒逆從窗外收回目光,玻璃窗上倒映著她那帶著笑意的菸灰眼眸,唔,男僕?虧阿迷想的出來呢。也許班級裡舉辦個電玩大賽也許會受歡迎些。
“那個,荒逆。”耳畔突然傳來左榖的聲音。
她仰起頭看著站在她桌旁的少年,他露出一臉苦惱古怪的表情,摻假著慌張與疑惑。
“荒逆,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如果是想和我做兄弟這件事就不用說了。”
“唔……”,左榖露出一個鬱悶的表情,“這倒不是,只是貌似和這也差不多。”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期期艾艾的瞟了一眼荒逆。
這傢伙在搞什麼?荒逆微微皺眉,難道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說吧,什麼事。”
左榖著急的撓了撓他那頭火紅色的短髮,“那個,其實老子也不知道要怎麼說。這是老子無意間發現的啦!那個,就是……”
——“嘩啦”
教室門驀然開啟,打斷了左榖的話語。
荒逆往門口一看,錫也正站在那裡。他保持著開門的舉動,大概是因為逆著光,讓她看不清他此時面上的表情。
“錫也?”
“……笑面虎君?”
錫也從門口走進來,帶著如平常一般弧度的微笑,“吶,阿逆今天很慢呢,我有點擔心就過來找阿逆了。”
伊藤左榖靜默了片刻,握了握身側的拳頭,“那個,荒逆。既然笑面虎君來找你了,老子就先撤了啊,到時候再說吧。”,他咧開嘴角如往常一樣大聲的笑了笑,從教室走了出去。
“嘩啦”一聲,將兩人留在了空曠的教室裡。
荒逆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錫也一如往常的笑容打斷,“那個,真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眼眸完成了玲瓏的月牙,讓荒逆看不見那雙藍眸眸底的思緒。
“……吶……”
“啊,荒逆,我們去吃飯吧。”錫也莫名的再次截住荒逆的話語,撓了撓亞麻色碎髮。
菸灰眼眸一黯,又很快恢復平靜。
“嗯,”單音節的應聲彷彿從喉嚨轉了個圈後硬生生被擠出。
既然,他不想她再開口說些什麼,那麼,她便如他所願。
些許,他只是不想聽她解釋,畢竟一切的解釋都像是掩飾。
***
——秋天的風,
——總是說不清道不明,
——帶著絲絲的涼與不明顯的暖。
像是一雙黑色的羽翼,被風吹拂而起的髮絲宛如脫落的黑羽。
“說吧,到底什麼事?”少女的嗓音也像是天台上刮過的秋風,不冷不暖。
她的對面,站立了一個紅髮少年,他的面龐上流露出從未有過的認真與嚴肅。此時在他的暗眸中荒逆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像是他冷靜的本就沒有情緒一般。
“想了好久,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