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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肚兜?”
許三瞪大了眼睛,發現周圍的人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頓時覺得很不妙,聽到官差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之後,他差點吐血三升,直接暈過去,這如何是好,回去怎麼和老爺交待啊,都怪那死婆子不說清楚,他這不等於變相的承認,想要反悔都不成了!
就在酒樓二樓的靠窗處,一個藍衣人把所有的經過都盡收眼底,他勾了勾嘴角,陰冷的笑了一下,不過青璃沒有抬頭,如果抬頭一定會驚訝,這個人就是茶棚碰到的那個神秘人。
“大壯,你怎麼看?”
“主子,你還是叫屬下殘影吧。”
被青璃一句戲言改名叫大壯的侍從苦不堪言,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來是怪盜一枝梅來到鎮上,這很可能是一個訊號。”
“一枝梅,你說他到底是誰?”
“這,應該不是淳于少將軍。”
這個怪盜一枝梅在京都橫行許多年,武功高強,為人有些古怪,偷東西五花八門還喜歡挖人的隱私,很多達官貴人都被抖落過,心裡可是把他恨的牙癢癢。
“我和淳于也認識了有十年,我還不清楚他的為人?”
藍衣人的眼裡閃過陰森的寒光,“再好的朋友,不能為我所用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不是麼。”
“一切憑主子吩咐。”
殘影低下頭,沉默不語。
此時的青璃算是又看了一場許家的好戲,這個許三提醒了她,沒文化真可怕,如果打死不承認的話,眾人只能是半信半疑,但是那個許家的婆子和許三的表現,直接把許小姐和人風流快活的事定死,兩豬腦子完全毀掉許家小姐的名節還不自知。
“這下許小姐名節不保,不過怪盜為什麼要毀女兒家的名節?”
莫青菊原本很喜歡怪盜一枝梅,但是今天的事情她突然覺得這個許家小姐有點無辜,口氣也很低落。
青璃抬頭看了一眼堂姐,莫青菊的見識有限,內心還是善良的,可是有時候也有些拎不清,現在不板正,以後就是一個聖母白蓮花,自家以後日子會越過越好,善良也得用到對的人身上吧,許家的惡行累累,要怪也怪許寶珠自己倒黴。
“堂姐,你這話說的就很沒道理,那怪盜為什麼不去毀別人的名節?這鎮上未嫁的女兒家有那麼多,他怎麼就偏偏找上許家小姐?不說別的,就許家做的那些個事,許寶珠她能有多清白?要怪也怪她家上樑不正下樑歪。”
青璃心裡冷笑,怪盜一枝梅做的好,原本還要收拾這個許寶珠,現在有人替她先報了仇。
“小妹,許家是許家,許小姐是許小姐,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莫青菊還是有些不理解,這女兒家名節比命都重要的,失去名節還哪有活路。
“青菊堂姐,你的善良是不是用錯了人啊?這許寶珠不是許家的?她整天享受著奴僕伺候不是她爹孃給她的?父債子償,她也躲不了,你說她無辜,那小花姐呢,她得罪誰了?馬上要跳到火坑還不是許家害的,她不是更無辜!”
青璃平日最討厭拎不清的包子,聖母白蓮花,她一直覺得這樣的人虛偽的很,活的不真實,多半都是腦子有問題,誰欠了她的,她都準備一個小本子記好,必要的時候千百倍的還回來才對,她就是這麼小心眼。
“這麼說也對,那許家惡事做了那麼多,許家小姐只能自認倒黴吧。”
被青璃說了幾句,莫青菊又瞬間的想開了,剛才她就只想女兒家的清白,沒想許家一直以來的為人,自家和許家還算是有仇,不幸災樂禍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為她惋惜呢,莫青菊深深的提醒自己,以後腦子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