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進書房,心裡尋思著,淳于魔頭總算是換了一種顏色的衣裳,這冰藍色綢緞穿在他身上沒有任何明亮之感,反倒是如黑夜一般,顯得更加深邃,人靠衣裝這句話被青璃徹底的推翻,應該是衣裝靠人,就淳于魔頭這張臉,即便是女人的長裙,也絕對能穿出一種殺氣。
“喂喂喂,小丫頭,我們少爺說讓方侍衛進去,不包括你,哎呦,你踩我腳幹什麼你!”
旺財跟在後頭試圖阻止青璃,自家少爺的書房也是重地,萬一混進去不明身份的探子可麻煩了,可是自家少主竟然讓人進去,他沒聽錯吧?
“旺財,我渴了,能不能給我倒點水喝?”
這一路光顧著看風景了,就沒喝上一口水,青璃現在又渴又餓,沒有一點力氣。
“哦。好。”
旺財剛回答完之後立刻感覺出不對,“我憑什麼給你倒水,你又不是我家少爺,你,你……你竟然指揮我,小丫頭你太沒禮貌,你就是這樣對著長輩說話的?”
“打住!”
面對這樣的話嘮,淳于魔頭是怎麼忍受的?看他的表情一派淡定,看來已經是習以為常。
“少爺,這小丫頭是誰啊,您不能讓外人就這麼隨便進到書房來,這可不好,少爺,要不我把她帶出去吧?”
“通知擺飯。”
淳于諳對著小廝旺財擺了擺手,然後又開始沉默,一句話不說。
“搞什麼啊,真是的,少爺今天有些不對勁啊。”
旺財嘮叨了兩句,又仔細看了青璃幾眼,心中覺得更加古怪,自家少主在京城只和一個女子接觸過,就是白公子的妹妹白可心,還是大家都是一起長大,但是他接觸女子太近就會覺得不舒服,這丫頭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這可是平時少爺常坐的地方,而且兩個人似乎超出安全距離了啊。
“少主,事情是這樣的……”
方臉侍衛把在路上和白若塵遇到青璃的事情說了一遍,連水家小姐追殺白若塵的事也沒隱瞞,一邊說自己還在一邊偷笑。
“三十兩。”
淳于諳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給青璃倒了一杯茶水,無視方臉快要凸出來的眼珠,又繼續道,“賭被水小姐的鞭子抽到。”
“少主,你要不要賭的這麼大啊!”
方臉侍衛哀怨的叫喚一聲,忐忑的從自家少主手裡接過銀子,他能感覺出來少主的心情不錯,肯定是見到小丫頭的緣故,他就說嘛,在許府外頭那天晚上兩人就抱在一起,雖然是小丫頭投懷送抱,但是少主也沒反抗啊,後來又為救她差點丟了性命,他就感覺兩個人有問題,和媳婦兒一說,還被罵了一頓,說他思想齷齪!可是少主剛剛在給小丫頭倒水啊,他肯定沒看錯!
“咳咳,我是被擄的,就在正月十五燈會的那天晚上,有人用粉末拍了我一下,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馬車上。”
青璃把路上的遭遇詳細的說了一遍,包括這幾個人販子,從刀疤臉,三娘,宋婆子,陳婆子都詳細的介紹了一遍。
“安心住下。”
淳于諳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然後就不再說話,青璃自動補全話裡的意思,這是讓她安心的住在將軍府?
“是這樣的,我有親戚,我之前聽我爹提起過,我四叔在將軍府,所以我……”
“我知道,莫如海。”
“這,你怎麼知道?”
青璃差點跳腳,片刻之後又重新回到椅子上,現在清楚淳于魔頭的身份,調查她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
“那是我四叔,而且我還想去見見我四叔和四嬸,他們離開的時候我才三歲,印象不太深。”
“小丫頭,你四叔她現在不在京都,應該要等上幾天吧。”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