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擬定出來,不然這些有么蛾子的還不一定怎麼蹦躂呢。
“小姐,那個莫五嬸又去了你六嬸家裡了,正在門口叫罵,說一切都是子山少爺引起的。”
麥冬站在門口,沒有進來,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嘖嘖嘖,老奴就說吧,這事肯定沒完。”
於嬤嬤拿著托盤進了門,在門口處給麥冬一個蘋果,自從上次見到麥冬和自家小姐比試之後,心裡就把麥冬劃為不能得罪的物件,好在現在麥冬對她還算客氣。
“回村也不能消停啊,於嬤嬤,幫著我收拾幾套衣裳,不等明天,今晚就走。”
青璃站起身,快步趕往莫六嬸家,決定速戰速決,對待拎不清的,直接一榔頭拍死,不讓她有反轉繼續蹦躂的機會,之前沒有多參合此事也是因為怎麼樣對方都是長輩,若是她出面指責會遭人詬病,現在不同,找茬到六嬸家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先前李家村眾人找茬,那是外人,怎麼處理都可以,這次這位好歹算是半個莫家族人,還要看莫五叔的決定,不過青璃聽五叔說話就知曉他是個講道理的,甚至願意主動出銀子貼補李氏孃家侄子,是李氏自己沒佔到便宜,心裡有齷齪。
“山子娘啊,這事你就得和族長去說,一切都是因為你家山子而起的,憑啥不讓李家村小娃來唸書?”
莫五嬸身後還有兩個婦人跟在後頭幫襯的,聽此言不停地點頭,其中一個插言道,“是啊,李家村小娃又沒錯,家裡不容易啊,沒啥銀子,要是去附近村子的學堂要走幾里路,起早貪黑的,去鎮上咱們花費不起,你也是當孃的人,也該理解吧!”
“是啊,咱們李家村嫁來的,因為你家山子的事受了牽連,現在都沒臉回村,不該給個說法?要是去別的學堂,多出的束脩誰承擔啊?”
另一位頭上包著布巾,臉色曬得通紅,她嘴裡叼著一根竹籤剔牙,不時還往地上啐一口,堵在門邊,不讓莫六嬸出門。
六嬸孃家出了點事,這幾天六叔一直在那邊幫襯,沒回來,莫子山要經常往鎮上,鳳陽各地跑,又幫著給青璃收購鴨絨,也才幾天的時間就開展起來。還真別說,有了固定地點,那些村人心裡有了底,還有頭腦精明的,做起了二道販子,跑到臨近的鄉下收鴨絨,然後轉手賣到雜貨鋪賺上一筆。
“幾位妯娌,這事是族長的決定,我咋說?”
因為李麻子和李香一事,莫六嬸對李家村的人有看法,她雖然同情那些小娃,不過族長既然說了不可能改,再說就讓別人欺負莫家族人,不付出一點代價,這怎麼可能?這些人來找她說情是什麼意思?
“哎呦,山子娘啊,不能因為你家小子在鎮山開鋪子就猖狂啊,咱們可都是一窮二白的!”
莫五嬸摸摸頭上的金簪,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她就得這麼一根金簪,回孃家特地戴著顯擺的,不像老六媳婦有個發達的兒子,頭上都戴著上好水頭的翡翠頭面,怎麼也得幾百兩吧!她心裡嫉妒得發狂,越想越不是滋味,說話也更加誅心,“還不是你兒子偷看人家閨女洗澡,現在把人送進去吃了牢飯,你們就能耐了?”
“偷看?你怎麼說話呢!”
聽說偷看這兩個字,莫六嬸立刻冷了臉,這也是她的心結,雖說對方風流,未成親肚子有了野種,不過自家山子路過看到李香的洗澡是不爭的事實,這就是洗不清的汙點。
“嘖嘖,反正不管怎麼看總之是看到了,咱們莫家勢利大,把人家送官了,我們這些李家村的媳婦說啥了沒有?”
“就是,為啥牽連到小娃身上,山子娘,這事你必須和族長說去!”
剔牙的婦人很是強勢,大有不去說就要上去撕扯的架勢,而莫六嬸這次也不讓步,就是不言不語。
青璃站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