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比深刻的看著卡卡西:“我已經老了。”
哥們,考慮改名怎麼樣?
暗部的那些活下來的前輩都升了特別上忍,阿斯瑪也去當老師教育下一代了,總有些人適合站在陽光底下過日子,不是我喜歡黑暗,只不過暗部的日子也不見得難過,再說了有光的地方必有影,有些齷齪事,總是需要有人去做的,我不幹有人搶著幹,再說這份工作福利好,連買棺材的錢都能省下來。
暗部的人手開始緊缺。雖然風險大,但怎麼說都是肥缺,聽曾經的前輩們說,以前別人都是搶著進,沒幾個能堅持半年的。像我這種矢志不移一條路走到黑的,也算少見。
卡卡西招呼了一句,說是宇智波家的小孩也要進來。
我哦了一聲,想著宇智波家兩小鬼,一個比一個自虐和彆扭,誰要和他們搭上關係。反正一個要去無間,一個要當逃忍。未來都已經被岸本定死了,像我這種路人甲,無非是沾了卡卡西筒子的光,多活了好幾年而已。
做人要知恩圖報,要想得看,幹忍者這行的,總要習慣生離死別。
慰靈大會後的一個月,我偷偷打了點小酒蹲在火影最著名的巖壁上瞻仰曾經是親人,如今陰陽兩隔的皆人。
我舉著酒瓶衝著四代的臉,嚮往事幹杯:“皆人筒子,生的偉大,死的光榮,敬你短暫的一生!你兒子以後我會罩著的。”
人總是需要借酒消愁的。老曹是個風雅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你在幹嘛?”突然冒出個暗部的小鬼來。怎麼說我都算是前輩了,暗部也混了一年多。
“問候四代他全家呢。”
“……”戴面具的小鬼沒了話。
我猛灌幾口小酒,感覺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吶,我說小鬼,所謂人生呢,只有活下去才會知道明天會更好。沒事少學宇智波家的小鬼,從小就彆扭,以後長大還讓人不省心。做人麼,要往前看,別老覺得全人類都對不起你。其實我告訴你啊,我爹把我們村裡上下200多號人都宰了,然後卡卡西又把我爹宰了,我就欠了人家一屁股的人情債。要人人都跟宇智波家的黃鼠狼一樣,我看大家都別過日子了。都自殺了算了。生不如死啊,小鬼,走,姐姐請你吃拉麵。我說你家家長怎麼養你的?怎麼就那麼矮?回去告訴你爹媽,虐待木葉的下一代是不對滴!做人要厚道,還是你媽是後媽?老打你沒轍了你才去混暗部的?”
“……”這孩子始終保持沉默。
我嘆了口氣,拉住他的爪子:“我說,今天的月色真好。走,姐姐我請客,吃一樂拉麵去。我說你爪子怎麼那麼涼?沒吃飯啊?”
他被我拖著走。其實他也沒比我矮多少。
“喲老闆。”我揮揮手,一樂拉麵的老闆都是老認識了,以前常常和月光筒子一起過來吃麵,可惜他不怎麼喜歡,我倒是很中意。
“今天有帶朋友來啊?”
“暗部的後輩,哪裡是什麼朋友。喲,小弟你叫啥來著?”
小鬼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宇智波鼬。”
“哎,不是就是個黃鼠狼麼……等等,你叫什麼?”
“宇智波鼬!”
“宇智波黃鼠狼?!”我伸出手指,指著脫下面具的小鬼,手指抖了好幾下:“是你?”
“是鼬!”
“不就是黃鼠狼麼,區別就是學名和通稱。不管那種,放屁一樣臭。”我聳肩,努力鎮定,反正我就是不待見宇智波家的自虐二兄弟。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要是我晚生個幾年,就能趕上遇到鹿丸的好時代了,鹿丸才是理想的好男人啊……唉,楊過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沒有之前的苦痛研磨,否則哪來的黯然銷魂掌。比起人家在山崖底下苦守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