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啊,果然活的再久的男人都受不了命根子被踢,小星姐,你狠的!”佐助說起斑蛋疼的樣子就特別的眉飛色舞,我絕望的捂住臉,我到底是怎麼把這孩子拉扯大的啊!
“不,這不是重點,你哥呢?”
“那個腦殘在門口,被我打的不好意思進來了。”佐助又是一陣神清氣爽,笑的陽光燦爛:“我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已經把他打成豬頭了。”
鳴人蹲在一邊嘿嘿直樂:“小星姐,你真不知道佐助多威風,他哥就站著讓他打,還很煽情的說,佐助,你長大了。好惡心的兄弟愛!”
我無比虛弱的鑽進了被窩裡,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門外傳來小櫻和井野的驚呼聲:“哇!這個豬頭是誰!!!怎麼被打成這樣!”
門被推開,一個被打成豬頭的男人走進來,衣服也被打的破破爛爛,顯然是被佐助揍的自己都認不出還是那個鼬大帥哥了。
“那個……”鼬的門牙被佐助打斷了一顆說話漏著風,一點說服力也沒有:“讓你操心了,這個樣子真是對不起。啊……我回來了。”
我縮在被窩裡,捂住臉,眼淚一順著手指流到嘴裡,苦澀而又甜美:“你怎麼還不去死!!”
佐助聳聳肩:“我就知道她會那麼說。”
兩個孩子大概是被佐助抱的不樂意了一起大聲的哭了起來。
鼬萬分窘迫的站在佐助的面前,接過兩個孩子……尷尬的無地自容。
“佐助,六代火影的位置是我的!”
“算了吧,就你這吊車尾,省省,你還是幫我嫂子帶孩子去!火影的位置是我的。”佐助翻了個白眼,鄙視了一下鳴人,然後看著手足無措抱著兩個孩子站在病床前的傻子哥哥,心裡頓時覺得暖暖的:木葉,我回家了。
他聽到縮在被窩裡的那個女人小聲啜泣著說:“歡迎回來。”
關於未來的一些事
媽媽什麼時候死的,我已經記不清楚。
回憶起那些事的時候,那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
我的腦子沒有三歲就開寫輪眼的姐姐好,叔叔說,那是他們宇智波家的遺傳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們家的白痴和腦殘,用媽媽的話來說,就是遺傳已久。
印象裡的爸爸眼睛不是很好,他總喜歡摸著我和姐姐的腦袋說,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你們的媽媽。
然後語氣裡透露著種種的遺憾。
我看過媽媽的照片,有點兒泛黃,她的照片並不是很多,但是遺留下來的手冊和手記卻是各種各樣。
佐助叔叔說,你們的媽媽,是個非常有趣的姐姐。叔叔總喜歡和爸爸一樣,用手指彈我和姐姐的腦袋,然後懶散散的罵一句,小呆子。
姐姐的記憶一直比我這個當弟弟的好,她常常說,我們的媽媽就是個白痴。
然後咬著嘴唇忍著眼淚抽噎著說,為什麼要留下爸爸一個人呢?
我們是雙胞胎,大概是早產的緣故,叔叔說我們出生的時候趕上了木葉最大的一場劫難,是他和鳴人叔叔拯救了木葉。所以火影巖上,才刻著鳴人叔叔的腦袋。
在家裡,媽媽少女時代的照片顯的很瘦,用卡卡西舅舅的話來說,就是嚴重發育營養不良,連個像樣的胸部都沒有,真不知道鼬怎麼看上她的。卡卡西在那次劫難中受了重傷,卻幸運的沒有死掉,據媽媽活著的時候的話來說,他是被他妹妹床底下那塊岸本的牌位保佑了。
岸本大神,據說是媽媽篤信的某個大邪神。
爸爸說,那可以不予理會。
我並不像姐姐那樣有成為忍者的天賦。爸爸說,幸好你長的像你叔叔,以後隨便拐個女孩兒都吃的開。
我傻傻的咧著嘴,衝著佐助叔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