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風打了個冷顫,“所以,你早知道柳似畫不可能有身孕?”
霏煙斜睨他一眼,“忘了告訴你,你到醉煙樓喝酒的時候,我曾經給你下藥。一年之內跟你翻雲覆雨,不會懷孕。”
秦慕風目瞪口呆,“你。。。。。”這女人也太歹毒了吧?
“你怕什麼?藥效一年而已。”霏煙說得雲淡風輕。“為什麼避孕的必須是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不想懷孕,只好委屈你了。”
慕風吞下一口唾沫,“究竟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比如,你不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你不知道我如何跑出地牢,玩的你團團轉。”涼風拂過她微亂的青絲,她淡淡笑。
“你能告訴我嗎?”她的一切,他早已坦然接受。
白霏煙話鋒一轉,“你還記不記得,當日在亂葬崗你被刺殺。你知道是誰幹的。”
“不知道。”慕風搖頭,皺起眉頭。
霏煙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誰幹的呢?嘿嘿,曲無情和段朵朵的故事,楚楚慢慢告訴你。)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無心插柳。”慕風愉悅的微笑,“記得那一次在破廟中,我們。。。。”他故意不說下去。
霏煙臉頰微紅,面無表情,“油腔滑調,果然是風流浪子。”
“遇見你,我已經收起風流之心。”
“誰信你?你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女人,別激怒我。”
霏煙一臉冷然,驕傲的揚起下巴,“那又如何?你想打我嗎?”
“別以為我不敢。”
“敢打我的人還沒出世呢。”第一飛賊,狂傲不改,冷然依舊。
依然吵吵鬧鬧,卻多了一份親暱。在爭吵聲中,他們走進被高高的宮牆之內。
花榭,小橋,流水。綠柳,香荷,竹舍。
院落不大,卻清淨優雅。比起美輪美奐的宮殿,另有一番韻味。
誰也想不到,在皇宮大內的重重殿宇中,竟藏著如此雅緻的地方。
先皇死後,太后搬進一處廢棄已久的園子,修身養性。
秦慕風和白霏煙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見他。
那個身為一國之君的男人,正坐在太后身邊,細心的替她剝水果。像尋常人家的母子一樣,有說有笑。
慕風攜手霏煙,走到他們身邊,“娘,大哥。”
“彤姨,大哥。”
太后和秦勿離同時抬起頭來看著霏煙,異口同聲地道,“霏煙?”
“你認識她?”那對母子同樣異口同聲。
太后翻個大白眼,“廢話,她是你蝶姨的女兒,你說我認不認識?”結拜姐妹的乾女兒,她當然認識。
秦勿離懶懶暱白霏煙一眼,眨眨眼,“娘,蝶姨又生了一個?我怎麼沒見過?”如果他沒記錯,蝶姨只有蕊兒和雪兒兩個女兒。
“廢話,你十三歲起就被你父皇關在宮裡處理國事,每次到無爭山莊做客都沒你的份,你哪有機會見她?”太后再次對秦勿離丟擲一個大白眼,熱切的拉著霏煙坐下,笑眯眯的看著她,“霏煙,坐下來,坐到彤姨身邊來。”
霏菸嘴角微揚,“謝謝彤姨。”
太后輕輕拍著霏煙的手背,慈愛地道,“霏煙,你很久沒進宮看我了。”
秦勿離笑得俊美優雅,懶洋洋看著霏煙,“霏煙妹妹,在下秦勿離,你彤姨不成器的大兒子。按輩分算,我是你大哥。”他眼底溢滿笑意,教人看不透他真實的想法。
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白霏煙打個冷顫,“大哥。”
秦勿離的目光落在秦慕風身上,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慵懶迷人,“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