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要的,不過就是最普通的生活,婦唱夫隨,恩愛兩不疑。
他羨慕那樣簡單的生活,沒有摻雜任何資質的生活。
但,他的身份,他的地位,註定了這些都是奢望。
他只能在繁華落盡後,在笙歌散盡後,一個人靜靜的在這花園的長廊裡走一走,任由自己的心思散落成灰。
風歇雨停後,他就又得做回原來的冷王。
冷漠無情的王爺,冷眼看這世人表演一幕幕的摺子戲。
他是寂寞的。
這份寂寞,沒有人能讀懂。
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是孤獨的,但就在方才,在他的接風洗塵宴上,他看到了一個同樣孤獨的人。
那個女子,那個神秘的女子,她在舞臺上,跳著那種名叫芭蕾的舞蹈。
第19卷 夜色妖嬈,她風情萬種款款而來!4
儘管臺下坐著那麼多的人,但那些人,都不是觀眾。
他們都只是看客,只是看熱鬧的人而已。
他們中有誰能看懂她舞蹈中的內容,舞蹈中的孤獨呢?
至少,當中的很多人,他們的目光,只停在了她軟弱無骨的身材和玲瓏凹凸的身材上。
也許,那隻高傲的白天鵝,其實她心裡是在嘲笑著的吧?
嘲笑這一幫俗人,這幫目光淺顯庸俗的俗人,看不懂她的舞,讀不懂她的心。
所以,才在舞蹈結束後,匆匆的離場而去吧?
天鵝,那隻美麗的白天鵝!
他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一次呢?
他多想再看她跳一支舞,單獨為他跳一支《天鵝湖》,只為他一個人而跳。
他的心裡掠過了一絲惆悵。
神思恍惚中,他彷彿又看到了那隻白天鵝。
不不,不是天鵝,是一幅畫,一副唯美的水墨畫。
畫中,戴著面具的女子站在花園裡的白石拱橋上,撐著一把油紙傘。
溫婉可人的俏立站在那兒,安靜的看著他。
她看上去就像是天上忽然降落人間的凌波仙子,嫋嫋娉婷的站在那兒,靜女其姝,端莊優雅。
有細雨如煙,雨聲滴答沿著傘沿跌落下來,身後的海棠花殘紅氤氳,如詩如夢。
不,那不是畫,那真的是她!
是那個跳芭蕾的女子!
阮阮!
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眸子,使勁的眨了眨眼睛。
他沒有看錯,他真的看到她了!
第19卷 夜色妖嬈,她風情萬種款款而來!5
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眸子,使勁的眨了眨眼睛。
他沒有看錯,他真的看到她了!
是的,她依然戴著那張薄薄的天鵝面具,只露出一雙眸子在外面。
但她沒有穿今晚跳舞時的那套獨特的服裝,而是穿了另外一套奇怪的衣裙。
那是不同於這個朝代的服裝,無袖,高領,盤扣,貼身。
緞面上的圖案在夜色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極熨帖的貼著她美好的身材。
大腿處開叉的設計,露出那兩條雪白的長腿。
冰肌玉骨,風情萬種,愈發顯得那身段玲瓏凹凸,錯落有致。
他當然不知道,女子身上穿著的那個叫做旗袍,是最能凸顯女子身段和氣質的服裝。
只一眼,便覺震撼。
是的,那條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帶給他的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設計大膽而又散發出濃烈風情的裙子,嫵媚,高貴,散發出無邊的風情。
此刻,她就穿著那樣美得勾人心魄的衣裝,撐著傘,娉婷的站立在石拱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