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鴉片,尋求著飄飄欲仙的滋味,從而導致了一切的發生。
烈火終於燒到了床邊,病婦忍受著烈火烹熬,臉上卻飄忽的笑著,開心的她、母喪的她、病重的她、失落的她、懷情的她、痛苦的她、妒忌的她、怨恨的她一切種種都是她啊!她是誰?她是夏雨菏與當朝皇帝的女兒夏紫薇啊!生於八月死與烈火的紫薇花,意識漸漸消失。沒有了熄息的感覺,沒有了燃燒時烈火的吞噬慘痛,身體酸澀難當,她還活著嗎?那麼大的火都燒不死嗎?她記的之前火已經燒到手上了,不知道這場火有沒有讓皇阿瑪記起她這個女兒,不知道這場火有沒有讓那些肆無忌憚的人記起自己可是一個格格,讓他們能夠驚慌一下。“小姐,小姐的手動了,應該是快醒了,劉嫂快去端碗湯來,小姐這些天都沒有好好吃點東西,難怪病的這麼厲害,太太一下葬竟然就倒下了。”這是金鎖的聲音,又有些不一樣,好象年輕了許多,劉嫂,劉嫂不是她家以前的下人嗎?母親死後她要進京,家就散了,家中的下人就只留下了金鎖一個,紫薇想到這裡心中一慌,努力睜開了眼睛,眼前陽光明媚,室中卻一片白,那些擺設、佈置異常眼熟,那忙碌的身影那麼熟悉,竟然是年輕時的金鎖。
正文 新生又如何
“金鎖你怎麼?”紫薇聲音低弱的問道,驚恐的聽到自己的聲音好奇怪,彷彿年輕時候的聲音。這麼底的聲音金鎖卻聽的清清楚楚,忙拿帕子擦了擦手,上前扶起紫薇,見紫薇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不解的回道:“小姐,您怎麼這麼奇怪的看著我,我臉上髒了嗎?”
“我在看你怎麼這麼年”紫薇剛想說她怎麼忽然年輕了那麼多,卻猛的看到自己細如春蔥的手指,乾淨微挑的手指甲,又想起清醒時聽到的話,她的手指甲早在爾康納第二個妾的時候剪了,因為爾康傷透了她的心,所以她發誓不在為他彈琴、唱歌,那彈琴用的指甲也沒有必要保留了。更何況後來生活的折磨讓她漸漸病重消瘦,連手都瘦的如同骨頭,面板顏色暗淡無光,充滿乾燥的手紋,可是現在不但金鎖年輕許多,劉嫂還在身邊,連她的手也不同了,甚至可以說跟她不曾大婚的時候一樣。又想到剛才的話,紫薇本就是聰明過人,猜想到了可能是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不顧身體還虛弱,吩咐身邊的金鎖道:“金鎖,快將鏡子給我拿來。”
“恩,小姐您這些天為了給太太守孝都不曾吃東西,大夫說身體太虛弱了,您不要著急起身了。”說完將銅鏡遞到紫薇面前。
紫薇胡亂一點頭,忙將銅鏡接過,銅鏡黃閃閃的鏡面中浮現出一張秀氣,端莊的少女面孔,正是她年輕時的樣子,雖然因為銅鏡的模糊看的並不那麼清楚,可是她知道,知道這是年輕時的她,即使沒有皇宮裡的那琉璃水平鏡,她都看的出來。
一時間紫薇呆了,說不出是驚是喜是痛是怨,直到看到身邊的金鎖,紫薇心中一暖,她還有金鎖啊!不管她如何對不起她,可是金鎖永遠沒有捨棄她,紫薇放下鏡子,感性的握住金鎖的手,輕聲細語的說道:“金鎖,我這身子真不爭氣,老是生病,真是辛苦你了。”
“小姐怎麼說這種話,太太將金鎖給小姐,就是要金鎖伺候好您,金鎖不辛苦,只是小姐的身子虛弱的厲害,郎中說最近可不宜趕路,小姐咱們還是等您身子好點在走吧?”金鎖擔憂的說道。紫薇恍惚回憶起這時候是那時母親下葬完後,過了七天,她因為按朱禮守孝,長久不肯吃喝,餓壞了身子,暈了過去,醒來後金鎖勸她的話,她不肯聽,執意要趕路,卻在路上大病三次,不到一個月的路程竟然走了半年。
吃藥看郎中住店打尖都要用錢,最後到了北京盤纏都花盡了,真後悔當時沒聽金鎖的話,還把家中的大宅賤賣給族親,導致她進京後幾乎連吃飯都成問題,想到此時是什麼時候,紫薇已經明白過來她回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