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丫個背叛師門的混蛋居然就那麼狠心的把老子給河蟹了真是我勒個去!
聽見了琥珀的輕笑聲:“你見過誰能殺死最終BOSS的?”
“草莓就可以,瑪麗妹妹們小蠻腰一扭也可以!……不對等等!為什麼你連這個也可以知道啊!?”我猛地撞了下他的胸口(本來是要揪住他的衣領的,可惜老子的手……TAT),今天是傳說中五百年一次的全日食麼混蛋!這一天之內我還要遭受多少次的可怕精神摧殘不如不如上帝你此刻就收了我算了!
他把頭低了下來貼近我的耳邊:“嗯~有關於阿知的一切,我全都知道啊。”
那呼吸噴在耳朵上癢癢的,我不由有些異樣的想掙開他,結果他就硬是扣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
接著他抬起來頭:“有什麼事。”
那不過是轉眼間,他說話的音調和語氣都變了。
我剛想開口吐槽他變幻莫測真是好脾氣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別人的聲音,也或許不是人吧。
“八尾大人。”恭敬而謙卑的聲腔;“奴良組遭到了來自其他妖魔的攻擊,狒狒大人已經犧牲了,為了安全起見,總大將希望您能接受一些安排,此後在下將參與到守護公主的行動中,希望您能諒解。”
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轉過身去詢問陸生他們的狀況,但是琥珀卻死死的扣著我,我別說轉身了,連抬頭都辦不到。
只聽得到琥珀越發冰冷的聲調:“滾。”
“八……”
身後乎的出現一陣狂暴的風,颳得我渾身冰冷。
直到風靜了,琥珀的手才鬆開了些:“我幫你洗澡吧。”
我壓抑著那一瞬間所引起的恐懼,抬頭盯著他看,他只是淡淡的笑。
不敢回頭看……我太害怕我回頭會看到我所恐懼的。
“……你在幹什麼?”用盡最大的勇氣這樣問了出來。
他的笑容裡透出些無辜:“沒什麼啊,被人打斷了我覺得有點生氣嘛~”隨即伸手抓住我還是沒什麼知覺的手;“而且,明明阿知只要有我就可以了。”
他抬起了我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隨即把臉貼在我的手背上:“我也只要阿知就好。”
徒然的,我感到心底一陣陣的戰慄……
冰冷感從被親吻的地方開始蔓延,渾身都冷得我想打抖。
或許不僅僅是執著……還有可怕的獨佔欲。
來自我所不能夠完全信任甚至是帶著絲絲恐懼的妖魔,你所給予的說是愛還是什麼,我始終沒辦法明白,這樣下去不知道是好是壞……你又何必呢。
#################我是悲劇的黑羽丸你造了什麼孽要承受著無妄之災喲真是可憐################
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句說錯話要被八尾大人打飛出真田家的黑羽丸躺在圍牆外面連流滿面。
總不能讓綠大爺笑嘻嘻地戳著他的小腦袋說那是因為你家總大將心太黑,明知道琥珀現在因為姑娘對他越來越多的不信任正不爽就靠著近水樓臺來補救了還把你踹過來插一腳這不是明擺著讓你撞槍口麼……吧?
那樣黑羽丸會哭的更傷心的。
況且剛才多好的機會,琥珀本來可以順勢跟姑娘玩親親的,結果你丫的跳了出來把氣氛給攪沒了……不是綠大爺虐你,真的是你自己找抽……沒死你就回家燒燒高香吧,你不看看當年的藍染,門牙都給打掉了呀口胡,一連幾個月都是鏡花水月給他撐的門面,你現在不過斷幾根肋骨已經可以爬回去謝謝祖宗謝謝你十八代了真的!你別以為二雀只是發了一星期的高燒,丫好幾回爬天台滾下樓梯的時候那是綠爺懶得寫出來,不然那小樣兒上廁所大號結果廁紙只有巴掌大的事綠爺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