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就憑你這眼神,我就教定你了!”莫教官忽地笑了一下,語氣略顯愉快地道。
瑞琪的話,也讓我醒了神,是啊,如今身在何地尚且不知,更何況一個非親非故的陌生人,說要教人就學嗎?
“條件簡單,只要你們從軍了,在根基穩固之後的五年內,為我做一些事就可以了,放心,不會是很難的事,最多也就是安插個人,調軍是絕對不會的。”莫教官認真地回答,她的眼睛看著我們,顯示出了誠意。
“好,我學!”瑞琪爽快地應了,他轉頭對我道,“泰格,只要日後從軍了,不讓我們調軍,就可以答應她,多學一些總是好的!”
我看出來了,瑞琪的眼底劃過一道光,他……其實並沒有信這個人,此時這些話,不過是說著給這個人聽的。
莫教官給的衣服是綠色的,上衣和褲子分開,而且是很貼身的款式,聽她講,這樣的衣服便於行動。一個多月,從穿上那身衣服起,我和瑞琪跟著莫教官在山林裡待了一個多月,露宿都是常有的事,不過也是這一段日子,讓我們充分認識了這個女人。
起初的懷疑、小看、防備,在一個多月的相處中,漸漸變成了佩服、認真和尊敬。
莫教官明明是個女子,但是在山林中時,她一邊督促我們進行各種奇怪的訓練,一邊教我們一些知識,比如野外生存的常識等等。而且,這一路上,明顯可以發現,她的體力、敏銳力都萬分出眾,好幾次帶著我們避開了危險,緊接著就教我們如何發現危機,如果不慎中招,該如何救人或自救。
一個多月過去,我再次醒來時,還是在家中的柴房,天亮後一問額娘,居然只過去一夜?
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自己告訴自己,那是夢,只是一場夢罷了。但是清晰的夢境,以及那真實的一個多月的經歷,卻讓我猶豫了。如往常一樣做活、打理家事,連著好幾日,再沒有出現那種奇異的事,我漸漸相信了,那是一夜之間的一場夢。
可是,就在十五天後的晚上,入睡後我再一次夢到了同樣的人。
瑞琪也在,他和我面面相覷半晌,狠皺眉頭道:“泰格,我問過阿瑪和他的幾位好友,莫教官所教的都是對的,行軍在外確實很實用。”
“所以……”我嚥了口唾液,似驚似疑地接了下半句,“這不是夢?”
瑞琪有些沉重地點頭,拉了我起身:“先換衣服吧!”
果然,剛穿好衣服,小木屋的門就開啟了,照樣是和我們一樣一身綠色衣服的莫教官,斜靠在門口等著。
木屋前,我們按照之前教過的姿勢筆直地站好,莫教官靠腳敬禮,開始例行的訓導:“之前學習了野外基本的生存方法,今天開始,我要教你們近身格鬥的一些技巧,希望你們能認真學習。”
又是一個多月,體力訓練,搏鬥功夫,我和瑞琪每天都累得像灘泥,莫教官訓練的時候簡直就像閻王,可是一到晚上,她拿來一些瓷瓶裝的藥,教我們怎樣揉捏緩解身上的痠痛,卻像個大姐姐一樣好說話得很。
閒聊才知道,莫教官不過二十幾歲,年紀並不大,但是她卻說,比我們受的訓練更殘酷百倍的訓練,她曾連續進行過兩年。我和瑞琪對此是震驚的,畢竟莫教官怎麼也不過是個女子,這……太匪夷所思了!
然而,當她教我們時,表現出來的超出尋常的體力和狠準,又老辣得非同一般,甚至對抗練習時,我和瑞琪兩人也未曾佔到她半點便宜。
再度在家裡醒來,我萬分確信這不是夢,雖然一夜和一個多月,實在是個很驚悚的差異,但是我肯定這不是夢。
果然,十五天後的那天晚上,我又重到木屋,又見到了瑞琪。
“泰格,我只想告訴你,莫教官上次教我們的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