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佑熙樂得接受,一番指導後,兩人開始安安靜靜地打坐。
沒一會兒,俞宛秋睜開微闔的雙眼:“‘意守丹田’,丹田到底在哪兒?”
趙佑熙的手指點向她身上某處:“這兒是中丹田。”俞宛秋微微顫抖,因為他的手觸到了她的胸房,再一路劃下,“這兒是下丹田”,那是肚臍下方的位置,再往下俞宛秋猛地捉住他的手,趙佑熙也沒勉強,兩人繼續打坐。
可她自己越來越坐不住,因為打坐時,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對周圍環境的感受力特別敏銳。兩個人穿得少,坐得近,彼此氣息交融,漸漸心浮氣躁起來,甚至產生了異乎尋常的渴望。
也不知是誰先伸出手,兩個人喘息著投入彼此的懷抱,吻得難捨難分,一面手忙腳亂地解衣服,然後迫不及待地合為一體。
等理智回籠時,他們已經結束了一次激烈運動。
“為什麼會這樣?”俞宛秋捂住臉哀嘆。
趙佑熙滿足地擁緊她,笑得像只剛偷到母雞的狐狸:“男女雙修,本來就容易變成這樣,我早告訴過你的。”
“那我們以後……”還怎麼練啊。
“你背對著我,或者離我遠點。”
“嗯”,口裡雖然答應著,她很懷疑。只要兩個人都在床上,只怕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
趙佑熙撫著懷裡的人:“我等會要去議事廳,你好好休息。”
俞宛秋看著他,語調有些遲疑:“除了學武,我還有一個想法。”
“你說。”
“牟翊是堯兒的師傅,他同時也是你的軍師,肩上責任重大,不可能抽出很多時間來專門教他。不如,我抱著堯兒列席你們的議事會,好不好?讓他從小聽著這些,耳濡目染,比照本宣科,效果要好得多。在軍營中成長,從小參與軍事會議的堯兒,將來必是真正的帥才。牟軍師也省得另外花時間和力氣施教,他這個軍師本來就夠累了。”
俞宛秋會這樣提議,除了確實想讓兒子接受最生動的教學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她自己也想參與,而不是守在後院做“家屬”,這不是她隨軍的目的。她不只是想跟他相守,她想給予夫君實質性的幫助。比如,在他領兵出戰的時候,自己能成為營地的主心骨。夫妻倆一個在外殺敵,一個在內主事,這樣的組合更牢固,更可靠。她不是不相信丈夫身邊的那些將領,但自己坐鎮,不是更放心些?
甚至,如果情況危急的話,她也能調兵遣將,為他守住陣營。
趙佑熙不是不支援,只是覺得:“堯兒現在還太小了,什麼都聽不懂,等他大點再說吧。”
俞宛秋卻說:“你別小看了孩子,他聽不懂不要緊,從小受薰陶,長期下去,必有所獲,比死讀兵書強得多。“趙佑熙挑眉道:“你在笑話為夫嗎?”
“不敢,你是沒那個條件,父皇到你十八歲才稱帝。堯兒適逢其時,我們為什麼不利用這樣的好機會,有意栽培他呢?”
趙佑熙想了想說:“這事,我要徵求一下牟軍師的意見。”
“應該的,那幾位將領也提一下。我不會很突兀地出現,可以藉著送點心的機會,然後賴在那兒不走,第一次他們可能會有些彆扭,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同人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翠衫將軍
第二百三十六章 翠衫將軍
這是俞宛秋第一次列席軍事會議。議事廳裡連同她和堯兒在內,共有二十三人。趙佑熙坐在主位,她坐在夫君身側,下面左右兩排,一排十人。
右邊第一位是牟翊,第二位和第三位是陳學愚和謝又安,中間幾位打過照面,但叫不出名字,最末一位是軍需官劉明仰。
左邊起首兩位是綿遠大營的陸滿倉、陸滿屯兄弟,第三位是雲州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