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快,由於吃的少,艾芬更是餓得發暈。不得已,只好進行自我催眠,不就是吃奶麼。現代不還流行過大學生用奶瓶麼?
吃奶的心裡障礙解決了,每次吃奶也吃能吃飽了。誰想嬰兒都是個直腸子,這剛吃了不一會兒,忽然覺得**那裡一片溼熱。大囧……這……這還拉上了!沒有前兆,不講道理,不受意思控制的,說拉就拉了!在啥都明白的情況下拉了,還被人擺弄著**換尿片,艾芬已經囧到槑——連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
不斷的在心裡重複:她目前是嬰兒,是嬰兒,伸長了胳膊連腦袋都夠不著的嬰兒。這樣睡了吃,吃了拉的狀態是再正常不過的!依賴別人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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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陳氏領著春雨她們正給艾芬穿新衣。
幾個丫頭,嘰嘰喳喳,極是熱鬧。隨便一個什麼東西,都能引發大家一陣話題。一會兒是小姐對誰笑了,一會又兒是小姐的腳丫子咋這麼小,一會兒又是小姐的衣裳怎麼都這麼大。
秋露一面整理衣服,一面笑著說道:“咱家小姐很是文靜呢,一點兒也不哭不鬧。哎呀,你們看,你們看,小姐又對我笑呢。”
春雨已經見怪不怪,手上給艾芬穿百家衣,嘴裡也沒閒著:“穿上百家衣,能保健健康康長命百歲。單看咱老爺夫人,那個不是文靜的人兒?小姐當然也是文靜地。依我看呀,還是文靜的好。前幾天不還說二爺家的二小姐淨會折騰人麼。時時刻刻都必須要人抱著,哄著。好容易看她睡會子,以為可以放到搖籃。可只要一放下,立馬就又哭又鬧的。”
春雨口中的這個二小姐,是艾芬二叔艾定邦的第五個孩子。比艾芬大上六個月。
夏滿成親也半年有餘,心裡正是渴望孩子的時候,看著眼前小小的人兒想到自己以後要是生個女孩兒不知是文靜還是吵鬧。這樣一想,夏滿在心裡啐了自己一下;想什麼呢!紅了臉道:“新生的娃兒有幾個像咱家小姐這麼文靜的?其實我覺得就是吵鬧些也沒關係……”
“何止是吵鬧一些!”秋露很不以為然地反駁道:“那二小姐也忒能鬧騰了。就因為這個,折騰著著一杆子丫鬟婆子奶媽子半刻不得閒兒。聽說都好幾月未曾好好睡個覺了。”
秋露正說著;卻發現夏滿臉紅了,心裡一頓,嘴上就打趣道:“咦?夏滿姐姐我們說二小姐,你咋臉紅了呢?”
屋子裡剩下的幾個人,都是朝夕相處下來,誰的要是皺下眉,其他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冬霜忍著笑,一本正經地問道:“莫不是因為夏滿姐姐替二老爺和二夫人頭疼不成?我得好好反省反省,爭取達到夏滿姐姐那樣:有這樣一顆替主子分憂的心……”秋露看了眼發窘的夏滿接過嘴說:“冬霜,你怎麼能取笑夏滿姐姐呢!”
有人皆謂,夏滿忙唸佛號,趕緊開口謝:“還是秋露好呀。”說完睨了秋露一眼,意有所指道:“那像有些人,一點兒姐妹情誼都沒有!滿心滿眼地儘想看人笑話兒……”
夏滿還沒說完,就聽見秋露語氣一轉,說道:“我猜呀,肯定是夏滿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能當孃親了!”說完還煞有介事地補充一句:“夏滿姐姐,別擔心。一會小姐洗三後的喜果兒,你多吃幾個,保管你來年生一雙。”
這話兒逗得陳氏都笑了,這生吃了喜果兒哪能真就生孩子了?不過是想求子的媳婦子圖個吉利罷了。心裡也感動,知道是幾個丫頭擔心自己的身子,想個法子逗自己開心罷了。
夏滿這下連耳根子都漲紅了,啐道:“這兩個牙尖嘴利的!阿彌陀佛!我就指望開春兒以後你兩個都嫁了人,相公是個厲害的,定能好好管管你們這張利嘴兒……”
陳氏看了眼沙漏,阻止冬霜接著貧下去:“冬霜,你去外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