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外界關於鈴木大臣是“親華派”的說法,差不多就可以確定了,當然,自己“用人不當”也就可以確定了。
自從大正天皇從中國回來後,日本國內“親華派”的勢力開始抬頭。讓日本傳統的政治力量和激進派十分惱火,日本政壇現在明爭暗鬥的很是激烈,似乎預示了日本進世紀之後,註定不會太平。
但是鈴木大臣的話到此為止,並沒有象天皇提出向中國求助的建議。
“我們儘量依靠自己的力量渡過難關”。大正天皇想了想,說道。“無論接受誰的幫助,都不是沒有代價的。”
從皇宮出來之後,鈴木大臣沒有象往常一樣的去國會議事堂,而是回到了家裡。當他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僕人告訴他,有位客人在客廳內等候。
鈴木大臣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客廳。一位一身黑色西服頭戴西式圓禮帽的年輕人正等候在那裡,看到鈴木大臣後,立刻站起身來。
看到這今年輕人,年過半百的鈴木大臣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慌。
“我知道你會來的,天逸劍君”鈴木大臣走到椅子旁坐下,有些心煩意亂地說道,“你上回說的事情,我都已經照辦了,你這一回可以放心了。”
“我知道,大臣閣下,您辛苦了”叫天逸劍的年輕人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這有些失禮,可我還是需要知道。您今天和尊貴的天皇陛下的談話內容。”
鈴木大臣的額頭上滲出了大滴夫滴的汗珠,身子也變得有些顫抖,天逸劍來到了他的身邊,遞上了一方潔白的絹帕,鈴木大臣用發抖的手接過了絹帕,笨拙地拭去了額頭的汗水。
“你們還想要什麼?”鈴木大臣輕聲問道。
“不是我們想要什麼,我們是在為日本和中國一樣有一個光明而美好的未來而努力”天逸劍平靜地答道,“日本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妄想“脫亞入歐,帶來的禍害還不夠麼?日本充當英國的僕役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他轉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這些道理我以前已經和您說過很多次了,我想用不著我再和您重複一遍吧。”
聽了天逸劍的話,鈴木大臣似乎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所包圍。他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了客廳的窗前,想要透一透氣,但當他的目光落在了遠處街道上的一尊高大的銅像上時。呼吸不由得一頓,緊接著,是深深的嘆息。
那是一尊日本人立的華夏共和國執政孫綱的銅像。
“好吧。我都告訴你鈴木大臣喃喃地說道。
聽完了鈴木大臣的講述,夭逸劍滿意地點了點頭,“寺內總理大臣年歲大了,頭腦有些不清晰了,這樣下去對日本人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也許是他該退下來的時候了。”
聽了天逸劍的話,鈴木大臣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涼。
“我剛剛回到日本,就到您這裡來了”天逸劍看著鈴木大臣說道,“我見到了執政夫人和羅斯徹爾德小姐。她們都委託我給您帶來了誠摯的問候。
羅斯徹爾德小姐對我說,她非常希望您將來能夠成為日本的內閣總理大臣。”
“是嗎?真是大好了。”天逸劍的話讓鈴木大臣從不安和惶惑中平靜了下來,他啞著嗓子說道,“請替我轉達對執政夫人和羅斯徹爾德小姐的衷心的謝意。”
嘔;年4月6日,北京,居仁堂,華夏共和國執政孫綱府邸。
“以後別把自己弄得這麼累,什麼事情都事必躬親的話,最後只能是象諸葛亮一樣的累死。”看著有些發黑變瘦了的孫綱,馬月有些心疼地說道。
“放心吧,我不是諸葛亮。”孫綱微微一笑,脫下了外衣,在花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需要我向你彙報什麼嗎?”馬月替他掛好衣服,在他的身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