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官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夏京的手槍響了,英國人的腦袋迸出一團血集,一頭栽到在地上,不動了。
“操!看樣子你是對的。”
肖錦堂看到夏京面無表情的收槍入鞘,吐了吐舌頭,說道。
幾名印度人圍住了受傷的同伴,看到同伴已經氣絕身亡,有的人雙手合什進行著祈禱,有的人則失聲痛哭起來。
“告訴他們,把炸藥包搬走,然後那些俘虜交給他們處置夏京對一個通訊員說道。
很快,印度人的工作結束了,當夏京檢查完部下在大橋的佈防,回到了橋頭堡時,現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具英國俘虜的屍體,他們的頭都已經沒有了。
看著一手拎著彎刀一手拎著人頭站在那裡,一位華軍軍官在用相機給他們合影留念的印度游擊隊員,夏京心裡的感覺十分怪異。
“拍這些幹什麼?。
他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知道,這些照片一旦落到媒體手中,外界知道自己縱容印度人屠殺戰俘,可是會帶來麻煩的。
但讓他不解的是,給印度人拍照的,正二兼職政治富傳,作的熟悉汝方面利害的軍官夏京沒有細想這裡面的玄機小他的心思,又放到了眼前的戰鬥上來。
當羅元英空軍少將收攏部隊後,來到了大橋時,看到大橋已經牢牢的掌握在空降兵們的手中,有些自己在這裡“多餘”的感覺。
此時羅元英並不知道,此時他已經切斷了駐印度喀拉拉邦和從馬杜賴撤出的口脫英軍和白人居民的退路。
“我的上帝”當英印軍第山師的威廉森上校在望遠鏡裡看到大橋及橋上的中**隊時,內心充滿了絕望。
“我們只能奪回大橋。”
一位上尉對威廉森上校說道,“趁中國人立足未穩,我們馬上起進攻。”
“我們可以請求班加羅爾守軍出擊,協助我們奪回大橋。
他們那裡還有坦克。”
另外一位軍官建議道。
“先用電臺和班加羅爾聯絡吧!”威廉森上校嘆息了一聲,說道。
他現在還不知道,班加羅爾的英軍也已經自身難保了。
“我們收到了撤退的第山師的求救訊號”一位軍官對防守班加羅爾的坎貝爾少將說道,“他們稱大橋已經被中**隊佔領,他們無法透過。
希望我們能夠幫助他們奪回大橋。”
“那就是說,大橋是被中國空降兵佔領了。”
坎貝爾少將滿臉的苦澀”他們為什麼不坐船?”聽了指揮官的話,英**官們面面相覷,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們只有力輛坦克和裝甲車,倒是可以衝出城去,但我們一走,剩下的部隊還會堅持多久?我們難道要把我們的女人和孩子都交給印度人殺掉嗎?”坎貝爾在屋子裡焦躁的來回的踱著步,此時。
外面正響起陣陣綿密淒厲的槍聲,間歇夾帶著炮聲。
現在,班加羅爾守軍已經完全陷入到了印度起義者的包圍之中。
由於整個印度到處都燃起了起義的烈火,在英軍軍力薄弱的地區,英軍和白人居民已經成了起義者汪洋中的一個個孤島。
一顆子彈不知道從哪裡飛來小擊碎了屋子的玻璃,出刺耳的聲響,象是在敦促坎貝爾少將下決心。
“我們的坦克需要用來掩護城裡的人撤退”一位軍官小心的說道,“如果我們去幫助他們,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我們和他們一同毀滅。”
坎貝爾少將的臉上現出一絲痛苦之色。
此時,外面的槍聲變得越來越密集,他在屋子裡,似乎都能聽到印度人的吼叫聲。
想到那些白人婦女落到印度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