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嘴呆住了,手指抖啊抖:“這就是你這幾天來的地方?!”
順著他的手看過去,雄威武館四個大字閃閃發光,如萍點頭:“沒錯。”
“你課也不上就是為了跑來學武?!”天生異象了?世界末日了?谷少覺得有些頭暈。
如萍深深的、深深的看了單手扶額的谷玉農一眼,她這般辛苦是為了誰啊!
“吱”大門開啟了,一個18、9歲的大男孩露出頭來,眼睛一閃,高興的大喊:“如萍,你來了啊。我還想出來等你呢。”
如萍微笑著點點頭:“有勞童師兄了,我今天有事來晚了。”男孩手摸著後腦勺嘿嘿直笑,所以說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軟乎乎、文鄒鄒的。
看著眼前年齡相仿相視而笑的少男少女,谷少忽然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強硬的攬住如萍的腰,露出風騷的笑容:“萍兒,這位是…”眼角撇到男孩眼底露出一絲失落,谷少得意的尾巴都翹起來了,年輕怎麼樣,如萍是我的!
“萍兒?”如萍盯著自己胳膊上一瞬間起立抗議的汗毛,內心狂抽谷少180遍,尼瑪,你能不能再噁心一點啊。
谷少緊緊手臂,神情溫柔的能滴出水來:“萍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看來他是打定心思要噁心死自己了,如萍無奈:“這位是我的師兄—童武。師兄,這是谷玉農。”
“如萍的未婚夫。”谷少補充,優雅的伸手:“你好,童先生。”良好的教養展露無疑。
如萍:“……”
童武頭回見這陣勢,有些侷促,磨蹭了一會,伸手握了握,慌亂的說:“如萍你們進來吧,我去通知師傅。”迅速跑走了。
谷少得意的吹了下口哨,看吧,看吧,如萍,這就是成熟男人和小屁孩的比較,你的選擇沒有錯,如萍!
“你發什麼呆啊,進不進來?”如萍一臉黑線的看著神遊的谷少。
“啊?當然進去了,等等我。”谷少回神,整整衣服,擺出優雅帥氣的笑容,開玩笑,裡面還不知有多少臭男人想接近如萍,他當然得隨行護駕啊,一想到前幾天如萍獨自來這,谷少就恨得磨牙。
門裡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青石板鋪建的小廣場,中間一群男人裸著黝黑的上半身打木樁,強勁的力道震得木樁噗噗落屑,汗水順著糾結的肌肉蜿蜒而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旁邊是一群女人嘿嘿哈哈的在練拳,動作柔中帶力,神情肅穆。
“師傅,這邊請。”童武恭恭敬敬的請出一位男人。
“師傅好。”如萍頷首。
“如萍來了啊。這位定是谷少爺吧,果然一表人才啊。”男人撫著鬍鬚輕笑。他看起來有50多歲,著青色長袍,身材結實挺拔,聲音洪亮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師傅好。”谷少恭敬的低頭。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和藹的說:“如萍,你快去換衣服吧,你師姐們都已經練了一會了。至於谷少爺,就陪陶某聊聊天吧,不介意吧?”
谷玉農微笑:“當然不介意。這是晚輩的榮幸啊。”
“這邊請~”陶師傅坐到屋簷下的藤椅上,伸手示意。
谷少坐到了旁邊隨意的打量四周,武館採用古老的建築風格,非常簡單的裝飾,客廳裡只擺了幾把椅子,院子裡的器具倒是不少,刀劍棍棒,應有盡有。
“谷少是頭一回來吧。”陶師傅給他倒了杯茶。
“說來不怕您笑話,我還是今天才知道如萍練武的呢,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對這個去興趣了?”谷少試探的問。
陶師傅但笑不語,腦子裡猛然想起那一天的情景。那是5天前,他一如既往在院子裡指導徒弟們練武,猛然大門響了,一個漂亮的女孩走進來,坦言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