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大,也很深/入,我根本就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嘴唇微張,呻/吟就從唇齒間溢了出來。
室內溫暖如春,白玉石床上面,我們更是抵死糾/纏,蕭惜遇光/裸的脊背被壓不住那滅頂歡/愉的我的指甲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微小的刺痛,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地瘋狂。
那一日,在那個繁華似錦的山洞裡,在蕭惜遇的身下,我的身子軟成了一汪水,最開始的乾澀和抗拒,再也不復存在,習了半年的武,我的腰肢更加地柔軟,不管蕭惜遇引領著我做出怎樣的姿勢,我都能為他實現。
我醉眼迷離地看著懸在我身子上方的那個絕美男人,我看著他被情/欲鋪蓋了的黑眸,我看著他俊美無比的五官,我看著他光滑瑩潤,往下微微滴著汗水的臉頰,我心想,真好,真好……
他回來了。
他就在我的身體裡面。
那一日,蕭惜遇要了我一次又一次,起先,我尚且能陪著他一起瘋狂,到了後來,我疲倦得幾乎昏睡過去。
一股股歡/愉前仆後繼地湧上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我為什麼一見到他,就那麼端不住,就那麼急/色,就那麼恨不得把他壓在我的身子下面。
是因為,是因為我怕。
我怕這只是一場我做的夢,在夢裡,他朝我笑,他朝我彎唇角,他叫我乖,他讓我聽話……可是我一醒過來,他就驟然消散。
這半年間,我做過多少這樣的夢?
即便我努力控制自己睡眠的時間,可是隻要我一閉上眼,眼前,就會是他那張絕美妖嬈的臉。
他朝我笑的臉,朝我瞪眼睛的臉,朝我撒嬌的臉,朝我賣萌耍賴的臉……所有的,全部都是,他,的,臉。
我怕。所以,我必須極端。只有我們抵死地貼合在一起了,我才能告訴自己,告訴內心那個依舊會哭,依舊會難過的自己:是的,不是夢,是他,是他回來了。
我看著他揮汗如雨的臉,我看著那張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鐫刻進了我骨子裡去的臉,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疼,這不是夢。
我看著他絕豔妖嬈的臉,我看著那張我此生此世再也不想看不到的臉,我的指甲,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脊背裡面,他皺了皺眉,唇齒朝我壓了過來。
他也會疼。這不是夢。
那一天,那麼久的時間內,蕭惜遇一次次地噴/發,又一次次地硬/挺起來,他一次又一次地將我帶到雲端。
毗鄰最後一次噴湧而出時,我強撐著支起了身子,我用光/裸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我湊近他的耳畔,嘴唇銜住他的耳垂,喑啞呢喃,“我現在不是什麼都不會了……我,我學會了做飯。”
他身子一繃,窄臀依舊有力地抽/送。
我繼續呢喃,“我現在不是什麼都不懂了……我,我知道了我喜歡誰。”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
我抬手撫上他赤/裸的窄臀,我的指尖惡劣地在上面摩挲打轉兒,我喃喃地說,“我喜歡一個脾氣陰晴不定的男人……我喜歡一個時而對我很好,時而突然冷得像冰的男人……我喜歡一個把我拋下足足半年,一聲不吭地在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的男人……”
伏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他一動不動,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臉。
我也看著他,我緩緩地說。
“我曾經想過,等我再見了他,我要狠狠地揍他,狠狠地……”
“我要罵他,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等了那麼久,害我難過了那麼多天……”
“可是,可是等到我真正見到他了,我才發現……我下不了手,我張不開口,我,我就想好好看看他,我就想……再也不要和他分開。”
我的話,讓蕭惜遇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