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為了你,我恐怕也會這麼做,我大漠男兒,想要擁有一個女人,就一定要奪取,否則就不算男人!”他只要一對上她那絕色容顏,就無法移開雙眼,非佔有不可。
此舉又惹得裘翊辭熊熊怒火焚燒不盡,將香隱摟得更緊,緊到幾乎令她喘不過氣來,不悅的橫他一眼,他這才微微鬆手,但這跋扈的神態還是叫人不敢領教。
“想佔有朕的女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憑你的能耐,能製得住香隱這囂張又離經叛道的女人嗎?”他竟哈哈大笑。
香隱一陣惱怒,暗地裡使力在他胸前狠捏上一把,他吃痛皺眉,這才止住笑。
不過這已讓鄂爾泰感覺受辱,赤紅了臉龐。“我大漠男兒沒有制不住的女人!”
“是嗎?”這話可引起香隱的不滿了。
“當然沒有女人是我駕馭不了的。”他惱羞的說。
香隱漾著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斜揚著優美的唇角,洩露了她的傲慢。
他更惱了,為了證明這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中,伸手要將她身上的絲錦扯離,但一觸及裘翊辭凌厲的眼神,立時有些氣虛。
裘翊辭倏地眼一眯。“你敢!”
“我……”
“你敢讓香隱的肌膚見光一寸,朕要你的人皮見血三寸!”
“你……你現在全身乏力又無援兵,不怕我先一刀殺了你,再好好享用這女人?”他驚懼的問,抓著絲錦的手不聽話的抖個不停,在裘翊辭的怒瞳下竟無法移動分毫。
“你恐怕還無福消受吧!”裘翊辭冷笑。
“什麼意思?”
“哼,償謙、湛青,朕玩夠了,你們可以下來收拾了,這下咱們籌碼到手!”
才收聲,兩道人影同一時間落下。
裘償謙、湛青兩人一人一招,輕易制住了鄂爾泰。
“你們要拿我當籌碼?什麼籌碼?莫非你們……”情勢逆轉,鄂爾泰受制後,總算愕然發現原來自己自投羅網了。
“沒錯,你就是我向你父王換取那東西的籌碼。”裘翊辭說。
鄂爾泰臉色難看到極點。“那東西……那東西是父王的命根子,他不會給的。”
“那可不一定,瓜爾佳已死,你是他僅剩的繼位人,卻膽大妄為的敢行刺朕,如今罪證確鑿,就算朕將你大卸八塊,也無人敢說什麼,倘若你父王不保你,你必死無疑,這一死,黎國再無後繼之人,這國家還指望誰?”裘翊辭冷聲揚笑。“朕想你父王不可能不保你的,但倘若要保下你,這唯一的方法就是……”
可恨,他竟中了中原皇帝的圈套!失算啊!這麼一來那東西不就落入中原皇帝的手中了?
“此物乃是我黎國國寶,絕對不能交出!”他憤然說。
“喔?那就要端看你父王的意思了,朕也不勉強,反正這會就算朕不殺你,恐怕你觸怒了香隱,她也饒不了你。”瞧向讓他緊擁在懷的女人,見她眸裡透著雀躍,這表示她想大開殺戒了,誰叫這蠢蛋敢說出想駕馭她的話,分明找死。
他憐憫的看向鄂爾泰。
鄂爾泰瞪向香隱,果真見她瞅著他,臉龐盡是涼颼颼的笑意,他吞嚥了一口口水,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駕馭這個女人。“我……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哼!”
他雙手被制,忽地,竟由嘴裡朝香隱射出細針,她全身乏力,無力閃躲,讓這細針正中頸項。
摟住她的裘翊辭大驚。“你對她做了什麼?”他立即怒問。
“沒什麼,這是五毒針,此針乃是我養了三年的毒蟲,五毒蟲一旦進入人體就會開始啃食五臟,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既然這個女人這般不受教,那麼就讓她嚐嚐五毒蟲的厲害,我等著見她哭天喊地的向我跪地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