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
午夜
睡夢中的絕因一陣莫名的心悸驚醒過來,走到窗邊,疑惑的目光投向神奈川的方向。
是精市?
還是弦一郎?
出什麼事了?
與此同時的某一處,一聲輕咦聲響起:“妖刀村正?似乎認主了呢,呵呵,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真田弦一郎番外。。。。。。 。。。
黑暗!
純粹的黑暗!
跨進門內,一片無光的世界瞬間將真田弦一郎籠罩住,銳利的眸子謹慎地觀察著四周,卻只是徒勞,真田弦一郎沉吟了一下,試探地向後方記憶中的門退去,而他打的身後卻是空蕩蕩的。
怎麼會這樣?
雖然心中無比震驚,但是良好的素質卻讓真田沒有失去冷靜,他沒有回頭,右手握住太刀,左手向後方探去,原本應該是牆壁的地方此刻是一片空無。
猛地回頭向後看去,黑暗籠罩住了一片,真田緩緩抬起左手,放到眼前,即使是這樣近的距離,他還是無法看到已經緊緊貼著眼皮的手。
停在原地片刻,見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真田握緊太刀,向著自己的前方一步步走去。
走了多久了?
不知道!
走了多遠了?
不知道!
這條路,真的有盡頭嗎?
不知道!
真田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累得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他覺得他似乎已經走了無數個日月,但是胃部依然飽滿充實的感覺卻讓他知道,他在這個地方並沒有呆多久。
深深地吸了口氣,用力晃了晃昏沉的頭,真田知道再這樣下去,他的結局只會是和他的那些祖先們一樣。
左手摸索著撫上右手緊握的太刀,微一用力,一陣疼痛感自左臂傳來,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了幾分。
反正在這黑暗中,眼睛用不上,真田乾脆閉上了眼睛,停下腳步,屏住呼吸,仔細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一陣尖銳的嘯聲突然響起,雖然很微弱,但是在這個死寂的空間裡卻異常的清晰,真田微微側頭,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揚起了太刀,狠狠地劈下,手腕處一陣震動,太刀彷彿劈到了什麼東西,尖嘯聲也瞬間消失了。
這一下意外讓真田的意識完全清醒過來,但是還沒等他調整好狀態,幾聲急促的尖嘯聲連連響起。
太刀揚起、劈下,再揚起,再劈下!
真田的腦子已經接近空白,動作也變得機械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討厭刺耳的聲音終於不再響起。
真田鬆了口氣,可是下一秒他卻寧願再面對這種聲音。
與剛才的黑暗不同,在聲音消失的瞬間,真田周圍的一切也跟著消失了。
包括黑暗!
真田沉靜地站在那裡,保持著警惕。
好安靜!
安靜得詭異!
真田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站了多久,他想起自己剛進來時的感覺,陣陣煩躁湧上心頭,深吸口氣,用強大的自制力將這種危險的感覺強行壓下。
最糟糕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各種感官在慢慢變得遲鈍,甚至連左胸的心跳也幾乎感覺不到了,這讓他想到了幸村精市的滅五感,事實上,就是靠著曾經經歷過的滅五感和堅韌和心志,他才能比常人多堅持了幾倍的時間。
要是換一個普通人在這種完全封閉的禁閉空間裡,早就瘋了。
煩躁感越來越重,想要瘋狂發洩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真田死死咬著牙,靠著幾乎快要感受不到的疼痛感保持著最後的清明。
他必須快點做些什麼來分解他的注意力,否則的話,他真的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