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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暮相處,夫唱婦隨,不由地也露出笑容。

與此同時,在十里之外的安遠將軍府中,有個人對著跳動燈花,眼中閃閃爍爍,想得也都是些玉容花貌,風流旖旎的情形。一瞬間恨不得返回客棧,將那讓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拉出來,就此壓了春風一度好得償所願。只可惜終究胡思亂想,此人思前想後,十分難熬,燥火上升,便把個自京城中帶來的姬妾傳來,權當是心頭所想的那人,折騰著發洩了一回,卻又覺得找人來代終究無意趣,反而越發悔恨起來,眼見那姬妾鶯聲燕語,撒嬌撒痴在自己懷中摩挲,只覺得心頭厭惡,便將人喝退下去,那美姬委委屈屈的去了,謝敬安獨自一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恨恨半夜,想道:“不過是區區一個民婦而已,又值得什麼?然而不把你抱一抱,我的心卻是難平。”發了幾番誓願,才抱著那枕頭睡了。

第二日謝小侯起個大早,沐浴更衣之後,便出了門來,滿心歡喜想去再探佳人。謝小侯帶著侍從,鮮衣怒馬,春風得意的到了地方,還不露十分痕跡,只說自己是路過喝茶的,然而此時卻正是大清早……再說那將軍府的茶難道比不上外頭這鄉野小店的?

那掌櫃的不知他的來意,心慌慌伺候著這尊神,謝小侯坐了一陣,才做醒悟狀提起昨日姚良,原本是用他來做由頭的,卻不料掌櫃的說,一大早那姚娘子就帶著弟弟,乘車離開,聽聞是在外頭買了房子,但究竟住在哪裡,卻不知道。謝敬安聽了,頓時大怒。

搬新宅貴人駕臨

小侯爺興沖沖來訪,本以為可一緩“相思”之苦,不料人去樓空,毫無蹤跡,讓他如何不惱?

正恨得牙癢癢沒處發作,忽然想到一人,當下眸色沉沉,問道:“店掌櫃,本侯問你,今日那姚娘子同小郎離去,是不是有人相送?”

掌櫃的怔了怔,立刻回答說道:“回侯爺的話,並沒有人,是姚娘子跟小郎起個大早,那時候天還沒亮呢,兩個人收拾了東西結了賬錢,上了車就離開了,並沒有人來。”

這回輪到謝敬安發呆,再度問道:“他們當真獨自離去的,果然沒人相送?”掌櫃的不明白這尊神到底要問什麼,將頭搖的撥浪鼓相似,說道:“小的對天發誓,他們是自個兒走的,不過……”

謝敬安心底貓爪一樣,說道:“什麼?”掌櫃的心下忐忑,說道:“不過在姚娘子他們走後,剛剛侯爺來之前不久,蘇小大夫也來過……”

謝敬安一愣,急忙問道:“蘇青來過?具體如何?”掌櫃的只好說道:“蘇小大夫聽說姚娘子姐弟離開,十分失望,便自行離開了。”

沒想到謝小侯聽了這個,驀地哈哈一笑。起了身來,也不說話,率眾離開了。

且說月娥昨日雖然沒有拒了蘇青,只不過因撥不過他的面子,心底卻早有計較。倘若她讓蘇青來送,被人見了,難免先要說三道四。謹慎起見,月娥便叮囑姚良早睡早起,姐弟兩個便在今日起了個絕早,簡單收拾了隨身物品,便下來同掌櫃結賬,那時候掌櫃的還在夢鄉中呢,懵懵懂懂同他們算了算,月娥也沒說去哪裡,便同姚良離開了。

月娥在車內,姚良便跟車伕坐在車外,一路上月娥不時地掀起車簾向外看,卻見因為是一大清早,路上都沒有幾個人,縱有人,灰濛濛的也看不清面貌。不多時候車子停了,卻是姚良早受了月娥吩咐,到了巷口便停,姚良便下了車,又扶著月娥下車,才打發車夫離開。

此刻,天才剛剛放光。姚良便引著月娥向內走。月娥邊走邊看,見腳下是石子鋪路,古拙可愛,周圍是白牆青瓦,倒也簡潔,果然是個好地方,好環境。雖然沒有到家宅,心中先喜了三分。

兩人走了不多時候,姚良才停了腳,說道;“姐姐,到了。”月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