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筆,即墨連忙捂住那個丫鬟的嘴。轉頭對著白衣女子賠笑:“那個,娘子,為夫來請罪了。實屬無奈才裝扮成這樣。我們好好談談吧?”
“……”見女子一臉茫然的不搭理自己。即墨以為是自己對那個小丫鬟做的太過火了,立馬放開遠離一米緊張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後除了娘子,我誰都不碰!”
女子聽完神色冷了下來,疏離的開口:“是嗎?”
“當然當然!”一聽對方有反應了,即墨這傻×樂的跟什麼似地。一下就跑去抓住美女的手。笑嘻嘻的看著美女。
“可你的娘子,在你身後啊。”冷然的開口,頓時呆愣。有些遲疑的回身,確如其言的站著另外一個女子。姿色稍遜身旁這位。卻也是皓如凝脂、淡雅脫俗。
觸電一樣的縮回手。心虛的嚥了咽口水。身旁的女子冷眼看著即墨的反應。不時的帶上些冷笑。
“夫君想必是忘記了遙兒的容貌,才冒犯了大姐。還望大姐不要怪罪他。”白遙步履輕盈的走了過來,像是做了無數次般的握住了即墨的手。疏遠的道。
“既然二妹都開口了,我又豈會怪罪妹夫?還望妹夫記得自己的話才好。”
“自然,剛是即墨冒犯了。尚未問清就將大姐當做了娘子。來日定好好賠罪。”理虧在先啊,怨不得誰。
“你還是先想著怎麼向爹賠罪吧!”說完,不屑的笑著離開了。即墨不悅的皺眉。這女人真讓人不爽。
忽地一隻手溫柔的撫上了他的眉頭,細細的為他撫平了‘川’字。平淡的說道:“這就是夫君的法子嗎?就不怕被人發現挨板子嗎?”
“沒辦法啊,想見娘子你嗎。”打趣的握住她還在撫眉的手,很涼。
“……”
“娘子,你是不是體制偏寒啊?手好涼哦。”合上兩隻手,給她哈氣。見她臉上浮上一些可疑的紅暈。這才停手。
“這樣就害羞啦?那以後怎麼辦?”語畢,某人很邪惡的掐了掐女子柔嫩光滑的臉蛋。不由的感嘆,手感真好啊。
“夫君可是在戲弄白遙?”見她稍稍冷下了口氣,即墨兄成功的被嚇到了。
“沒沒沒,我怎麼敢啊。娘子不喜歡以後就不掐了。”
“……夫君還真是變了一個人。”
“那娘子喜不喜歡?”下意識的問出口,氣氛有了些微妙的尷尬。靜默幾許,白遙才訕訕開口。
“不管什麼樣,你都是白遙的夫君。時候不早了。夫君可有打算?”白遙駕輕就熟的避開了這個問題。即墨心裡有些微微失望。但轉念一想,本來關係也就不怎麼樣。現在問這種問題的確早了點。於是,也就不做多想。
“娘子和我一起去見岳父吧。我們早點回家。娘可是很想念娘子你呢。”即墨乾笑著說道。
“……”白遙輕抿下唇,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沒有回答。
“娘子不願意?那……那就等娘子願意吧。”遲疑的看著白遙,想到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即墨有些後悔起來。多住幾天就多住幾天吧。
“夫君多想了。白遙自是願意回家。”
“真……”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帶她回去!”盛怒的聲音從白遙背後響起。即墨洩氣的朝聲源看去。不用想也知道。這老男人八成就是岳父大人了。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
“少給我來這套。百里即墨,想帶遙兒回去。就拿出你的誠意。”對方冷眼掃來,即墨下意識的擋在自家娘子身前,心裡直叫喊:大叔你溫柔點,不要嚇到我娘子。
“即墨明白了,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岳父與我邊吃邊商談怎麼樣才夠誠意接娘子回家!”鴻門宴啊鴻門宴,我等你開吃好久了。
“好!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