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籌謀這一日,洛祖可是費了好多心思,尤其是對這條湖大魚,每日餵養,終於將它一步步引導到這湖岸邊來。
今日正是檢驗成果的時候。
此時的動靜這麼大,它也已經在那湖邊等待口糧送上門。
而現在,洛祖也知道大龍蠕蟲已經被吊足了胃口,而且經過這麼久的遊動,大龍蠕蟲對蟲母繭的執著追求洛祖也看清,它不會放棄蟲母繭的,所以洛祖這會即使將巨闕飛行地再快些也無妨。
轟!隆隆!
這一聲不是控火內爆,而是巨闕在洛祖的催使下突破了音速!
一溜煙,它便沒影了,但一眾蟲子仍不散去,追著它留下的軌跡鼓湧而去。
但是那群巨獸卻在此刻扭頭後退,不敢再追蟲群。
洛祖見狀也不挽留,任由它們四散奔逃。
顯然它們已經感覺到了來自那片大湖的壓力,夸父巫族的餘威猶在,洛祖只因長期受含有夸父神威的雨水澆淋,所以適應了,可它們每回都是躲著那場雨的,怎麼可能適應,只會越來越恐懼。
這也使得那湖中大魚飢腸轆轆,洛祖僅僅餵了十幾回,它便跟隨到了這片河岸。
此距十公里…
五公里…
越來越近,只差了三公里……
呼!
但大魚等不及了,它的血盆大口大張,一口就先將蟲群吞下小半。
洛祖見狀也趕緊讓巨闕撒手,將蟲母繭投入大魚口中。
然後也不用等大魚努力去撲咬蟲群,它只需張大了嘴巴,那蟲群便會狂湧入它的口中。
與此同時,大龍蠕蟲也姍姍而來,攜帶著已經被消磨漸淡的毒瘴惡煞和土石草木一同往大魚的大口中衝射而去。
在蟲母繭的誘惑下,它對這明晃晃的危險半點不顧。
而大魚也很驚喜,它感覺自己可以守株待兔,便不再努力,不再甩動它的上百里的身軀,就這麼將腦袋靠在岸邊,張大了嘴巴,等待著食物送到它嘴裡來。
而在大魚十多公里大的腦袋下,就是大龍蠕蟲衝進去,它也毫無所動,彷彿就是落了一條小泥鰍到它口中。
大龍蠕蟲就這麼落入它的肚中……
沒有掀起一點水花。
洛祖都看直了眼,他緊緊盯著它,看著後續的變化,就怕大龍蠕蟲再翻水花,將這條大魚給毒死了。
黃昏不漫長,只是人心急躁,洛祖竟就這麼等待了半個小時。
但他只看了一場吃播,無止境的吃播。
這一切都很順利,只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而湖中大魚毫無節制,張大的嘴巴也不酸,就這麼一直開著,然後等著周遭的蟲群狂炫入它的口中,然後再自動遊入它的肚子腸胃中。
也不知這頭大魚的胃口有多大,都吃了快一個小時了,而且蟲群的流量一直沒變,彷彿這周圍的蟲子都要被它給吃了。
洛祖見大龍蠕蟲久不見動靜,可能已經被大魚給消化了,便沒有再在此地多待,收了巨闕入壺中天地後,就輕身而起,乘風而去。
一刻鐘後,他的身影便出現在大龍河谷邊。
現在的河谷已經渺無生機,地脈已被汙染,土石也已經被地煞浸透,河谷邊的山坡也只剩下枯木乾草,比秋冬時節還要蕭瑟。
洛祖看了一陣,才跺跺腳,引動腳下山坡的土石翻動。
轟隆隆!
土石松動,然後朝著河谷翻滾而去。
雖然這些土石之中沒有一點水,可仍似泥石流一般翻湧而起,傾瀉入河谷。
這座河谷已經廢了,這方圓十公里的土地也都無用了,只能靜靜等待歲月將它們修復生機。
不過這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