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大姐給看了嗎?小陳可不願意!
而河馬大姐也只是抱怨一下昨晚的失利,今天早上找小陳明顯不是為此而來的,而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的,比如:
“你昨晚怎麼樣了,難道跟太子妃那樣那樣?”河馬大姐奸笑地問道。
小陳當然知道“那樣那樣”是什麼了,平時她倆偷看多了。她想起昨晚的糟遇,臉上就委屈了起來。
她伸出手,摸了摸小小翹翹的圓臀,現在還在疼呢,這女人跟女人都長得一樣,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怎麼待遇就不一樣呢?
河馬大姐看到小陳的動作,知道她屁股疼,不由想起了李承乾跟蘇宓的一個姿勢,不由代入了進來,說道:“你不會是跪著的吧,那樣撞著屁股一定疼!”
小陳幽怨地說:“你不知道的。”
河馬大姐的好奇心特別重。很想要知道怎麼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在她將問未問時。她的背後傳來了嘎吱的開門聲。
“你們倆不去涮牙,在那裡嘀咕什麼?”李承乾的聲音響了起來。“阿珍,你頭髮快去梳一梳。”
兩人心虛地身子一抖,然後不敢轉身去看李承乾,嘴上應道:“聽到啦!”
然後同手同腳地向樓下跑去。
李承乾看到她們倆走了,才有空悲嘆一聲:“小菇,你還是回來吧!”
沒有老婆的日子,抱著一個不能動的小女人,那種痛苦,是沒法想像的!
為了發洩多餘的精力。李承乾跑去了顯德殿,跟著那群士兵一起唱著《精忠報國》,唱了好幾遍,終於舒服了一些,一個太監跑來告訴李承乾,說吐蕃的使者已經進長安了,並且馬不停蹄地進宮見老李了。
“夠快的!”李承乾感覺自己剛才唱歌太用力了,結果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不過沙啞一點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多了點兒磁性。
揮手讓太監下去,李承乾也不唱歌了。跑去醫院裡找老孫。
“那個祿東贊現在怎麼樣?”李承乾問道
老孫穿著一身白大袿,臉上面板依然黑黑的,並沒有因為進宮吃養了兩三個月而改善。
李承乾在懷疑老孫是不是非洲人,面板的顏色都改不了了。
祿東贊從受傷到進監獄。老孫都去給他治傷,所以李承乾跑來問他是最合適的。
“那個吐蕃老頭子,倒是好吃好喝的。身體比入獄前要好得多了!”老孫如實地說道。
李承乾搓了搓手心,陰陰地說:“那你能不能給他下點瀉藥。讓他一兩個月都好不了的?”
老孫聽一這個主意,不由嚇了一跳。張大了一下嘴巴,然後說:“殿下,這瀉藥……成年人拉上一天,都頂不住了,拉上三天,人也基本只剩下一口氣了,你這個要求……拉上一兩個月,只怕沒辦法!”
藥理方向,老孫是專家,但是整人方向,李承乾才是專家!
他鄙視地看著老孫:“你就不能給他下一藥瀉三天,再出手救一次,等他身體好了,再下一藥再瀉三天,斷斷續續,反反覆覆,兩個月,三個月,甚至是半年就這樣過去了!”
老孫聽了,摸了摸他那花白的鬍子,考慮了一會兒,說:“這辦法做是可行,完全可以讓人瀉上半年!”
老孫這點好,他說完後,就馬不停蹄地跑去做他的生化實驗了!
李承乾嘿嘿奸笑了兩聲,就回了東宮,正在想著要不要去把老婆從孃家給接回來,然後把昨晚的邪火給發洩了,皇后身邊的太監來了,把李承乾叫去了含涼殿。
“你早不下手,晚 不下手,怎麼今天才想著給祿東贊下藥呢?”皇后剝了一顆綠色晶瑩的彌猴桃,在李承乾進門後坐下,就遞給了他。
可以看出她是計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