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也是之中自有天意,也許是先主顯靈索了馬超之命,亮委實不敢居功。”
……
秣陵,吳王府。
僅僅幾天之隔。孫權也知知了馬躍大舉南征荊州的訊息,當即召集徐庶、呂蒙、陸遜以及孫、孫瑜、孫皎、太史慈、賀齊、祖郎、全琮諸將商議應對之策。
時大都督周瑜抱病在柴桑靜養,孫權並未召其前來。
孫權環顧眾人一眼。沉聲道:“訊息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馬超暴卒對我軍來說固然是天大的好訊息,可馬屠夫起兵三十萬大舉南征,以眼下楚軍地實力只怕是很難抵擋啊,孤以為其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退守荊南四郡,據長江天險以自守,諸位以為呢?”
呂蒙道:“如果有甘寧的水軍相助,只怕連長江天險也擋不住西涼大軍。”
“嗯。”孫權點了點頭,沉聲道,“所以,在荊州之戰決出勝負之前,一定要把甘寧的錦帆水軍堵在濡須塢,絕不能讓他們溯江而上協助馬屠夫地西涼大軍橫渡長江!眼下我軍剛剛經歷了淮南之敗,元氣未復,實在是派不出援軍,能幫上楚軍的也只有這些了。”
說到濡須塢,孫權的臉色忽然又變得凝重起來,憂心沖沖地說道:“憑藉西涼雄厚的人力、物力,甘寧這廝正躲在濡須塢裡大造戰船,又募集了三萬南兵在巢湖上每日操練,長此以往恐將成為我東吳的心腹大患,子明絕不能看著它坐大啊!”
呂蒙無奈道:“涼軍吸取了怪石磯的經驗,在濡須塢水軍大寨地兩翼築起兩座城堡,城堡裡安置了數百架投石機,末將幾次率領水軍意欲強襲儒須塢,都在涼軍投石機的逆襲下無功而返。末將以為,要攻破濡須塢水軍大寨,就一定要先派出步兵攻破兩側地城堡,破壞堡內的投石機。”
孫權遂即默然,臉上卻露出幾分苦色。
呂蒙的話可謂是點中了孫權的要害,以眼下東吳的國力,根本不足以發起一次三萬人以上地進攻戰役,可如果沒有三萬以上兵力的投入,要想攻破濡須塢水軍大寨兩側的涼軍城堡又談何容易?要知道西涼悍將高順在濡須塢足足駐紮了兩萬大軍啊。
“好吧。”孫權負手轉身,背對眾人說道,“那就這樣吧,立即派出水軍封鎖濡須塢。”
呂蒙躬身抱拳道:“末將領命。”
……
新野,文聘官邸。
文聘正拆看諸葛亮地快馬急書時,忽有小校匆匆走進大廳,急聲說道:“將軍,馬的西涼鐵騎已經進至鵲尾坡,距離新野縣城已經不足五十里。”
“唔。”文聘點點頭,抬頭看看天色,說道,“今日天色已晚,西涼鐵騎應該不會再繼續南下了。”
旁邊的副將急道:“可是將軍,新野縣城城池太小,城牆高度也不足兩丈,僅憑城中的兩千守軍,很難抵擋西涼大軍的猛攻啊。”
“無妨。”文聘道,“三天之內主公和軍師就會率領大軍趕到,我軍只需守住新野三日即可。”
“可是兩軍兵力相差實在是太懸殊了。”副將憂心沖沖地說道,“西涼大軍的兵力是我軍的十五倍啊。只怕是很難守住三天啊。”
文聘道:“如果讓西涼鐵騎殺到城下,只怕連一天也守不住。”
副將道:“那該如何是好?”
文聘揮了揮手中的孔明書信,微笑道:“疑兵之計。”
副將道:“何謂疑兵之計?”
文聘道:“西涼鐵騎既然走了鵲尾坡,接下來就勢必要經過博望坡,博望坡一帶山深林密,而且時值春季。正是天乾物燥之時,極易火攻!我軍只需在官道兩側不太顯眼處置辦一些旌旗,然後派幾隊士兵騎馬在林中拖弋乾柴,騰起煙塵以為疑兵。西涼大軍必不敢輕易入林。”
副將道:“西涼大軍若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