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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卿沒有嫁給許宣,不要說正妻平妻,連妾都不是,所以白謹瑜只是一個私生女而已。雖然得到許宣、許漢卿這些人的承認,但卻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分,在古代,名分這東西是非常重要的,所謂名不正言不順,沒有這個名,就沒有說話的資格,更加不用說其他了。

嫡親子女能繼承家業。就算是庶子,如果父親偏愛的話,也能分到些微財產,但是私生子女卻沒有這個。權力,只要族譜家譜上沒有這個名字,那隻能是外人,得不到朝廷官府的承認,連社會輿論也不會偏

當然,以許宣的權力。將白謹瑜的名字納入家譜中簡直就是舉手之勞,就算有人表示疑義,只要他堅持已見,絕對沒有人再會反對,主要是因為白謹瑜是個女子。畢竟北宋的女子雖然有些地位,但仍然屬於男人的附庸,遲早要嫁出去的。反正送親財禮由許宣自己出,掛個名字對宗系旁支子弟也沒有影響。

如果是個私生子就不同了,會直接或間接的威脅到某些人的利益,必然引起強烈的異議,不過儘管許宣再三明言暗示,但性子倔強的白謹瑜,由於白素卿的關係,終於沒有同意許宣的決定。

而如今,白謹瑜心底深處,或者會閃過一絲後悔吧,可以想象,在等級制度森嚴、極為講究門當戶對的時代,雙方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就算有打破這塊壁壘的勇氣,卻未必能享受這份幸福。

遙想當年,司馬相如與卓文君之戀,如果不是卓父心軟。且司馬相如自己爭氣,怕事情又是另一個結局了,王子與灰姑娘、公主與馬伕的事故,永遠只是一個夢幻的童話,如同色彩斑瀾的氣泡,哪怕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時間一到。定然會自動破滅。

時代的規矩就是如此。只要還想在這個特定的環境下混,大家都會自覺遵守規則,既然需要名分這件光鮮的外衣,誰也不敢將其脫下,或許,只有皇帝是個例外,因為他是制訂規矩的人。當然,也有些強勢人物可以做到無視任何規則,大家也不敢拿他怎麼樣,而無論是白謹瑜還是楚質,都沒有達到這個地步,一旦做出挑戰底線的事情,定然受到眾人的口誅筆伐。

不過,名分的問題也好解決,只要白謹瑜肯鬆口,想必許宣非常樂意答應的,但對於楚質來說,也意味著麻煩的開始,要知道許家雖然處事低調,世人少聞,但並不代表其家族勢力微弱,一個出身名門的世家女子出嫁,尤其是深得家主寵愛的女兒,無論名分是嫡出還是庶出,豈會容忍其不是正室。

當然,這話扯得有些遠了,現在白崖瑜所憂慮的還僅僅是,楚質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而歧視自己,至於楚質,或許潛意識裡隱約有所察覺,但是現已沉迷於美色之中,一切忘乎所以,哪裡還考慮得那麼遠。

“我只是個,,你會不會,因此而,厭離,,無。白謹瑜心慌意亂,一雙美自直定定的看著楚質,浮現出緊張之色。

“當然不會楚質回答得十分決定肯定。

愛情往往是盲目的。況且楚質的眼睛裡的確透露出無比的真誠,絕對沒有絲毫撒謊之意,所以白謹瑜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唇角綻放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如同含苞待放的鮮花,分外吸引人的眼球,這可從楚質凝滯的目光中看出來。

直得說明下。未穿越前的楚質,固然是某個公司的舶毛礎。但工作的地方以雄性居多,偶有女性,都是大媽級人物,而且出生於八十後,多多少少有些宅屬性。據此可以推測,每年光棍節狂歡時,肯定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當他與美女近距離接觸處,經不起誘惑也很正

含羞低頭避開楚質充滿侵略性的注視,白謹瑜心其枰枰亂跳,猶如鹿撞,但何嘗沒有喜悅之意,乍一低頭,又迅速抬了起來,與他情意綿綿的目光接觸,便再也分不開了,四目相接,電光閃爍,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