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訴諸於口,也算幫著賈赦這麼一把。
再加上,這般打擊著賈赦的機會可不多,自然要有一個算一個。
聽了這位戴著白玉冠的中年人的話,幾人都不顧賈赦在眼前,哈哈大笑了起來。
賈赦聽著自己這群損友的議論,只能是苦笑一聲,對著那位帶著白玉冠的中年人拱手道:「王爺,可不要隨便拿赦開玩笑。」
與著眾人,賠禮一番,賈赦方才面色陰沉地,帶著這個沒有這眼力勁兒的丫鬟來了內室。
「說吧,老太太讓你來我這兒有什麼吩咐?」賈赦凝神思索著,眼前這個丫鬟的身份。
思來想去,還是沒從老太君那幾個一等丫鬟裡找到這個人。
嘖,往日裡還是拿著鴛鴦那個大丫頭,過來一番排遣,好歹算是給留面子,現在連這個面子也不留了,也不知賈老二又給這老太太灌了什麼迷魂湯,又或者是賈老二看見自己的官位,數十年如一日的坐著,直接氣瘋了,老太太這才不顧忌的,把這這個小丫頭給派了過來。
賈赦不無惡意地想著。
想像總是特別豐滿的,然而事實是,他這麼一個榮國府大老爺,漸漸的不被賈母放在了眼裡。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二奶奶在那裡,賴老嬤嬤今日也來了。」
珍珠想著平日裡鴛鴦的威風,再加上這個大老爺是個貪花好色沒有能為的,因此也不怎麼懼怕他,直接沒好氣的說道。
賈赦有心不過去,畢竟自家這個老太君,每次招自己過去總沒好事。
今兒個請託著佔了自己名下的份額,把賈珠送到國子監裡讀書,明個又是要用自己的印信跟江南的老親交換利益,儘管自己也不清楚,這老親是什麼時候的。
可賈赦,念著賈母懷胎十月,又經歷了一番的難產,方才將自己生下的恩情。
自己從小跟著老太太生活,也不曾讓賈母享受過那麼一番的天倫之樂,再大些,直接跟著父親,去了朝堂上闖蕩,闖了個頭破血流,這才回了家來,一直未曾對自己的這位生母有過什麼孝順,因此賈赦頗有一分愧疚之感,就聽了賈母的話。
與這書房裡的眾人,好生致了一番的歉,並約定好了,來日自己要請他們一個東道,這才跟著珍珠去了賈母的院中。
賈赦見了賈母,行了一禮,直接問道:「老太太可是有什麼要事來找兒子,兒子這正在書房陪著忠平親王說著話呢,珍珠直接就跑了來,二話沒說的,直接拉了我來了老太太的院子,害得忠平親王和一乾的宗室直接被我轟出了門外,回頭還要賠罪。」語氣中不自覺地對著書房,直接拉著,略略加重了些語氣,說罷,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著賈母看。
賈母被自家兒子看的心裡發虛,同時伴隨了幾分惱怒,果然這大兒子就是自己的天罡礙星,天生就是下來克自己的,這股子氣隨著之發到了珍珠的身上,老闆有錯了怎麼辦,那絕對不可能是老闆的錯,一定是下面傳達的時候誤解了老闆的意思,因此也沒怎麼理會賈赦話裡的刺,直接對著珍珠喝罵道:「你這賤婢,竟連幾分規矩也不懂了,爺們兒書房是你隨便能闖進去的嗎,莫說是你,便是我進了去也要通報一番。」
儘管,史老太君從來沒有進過,賈赦的那個小書房。
喝了口茶,頓了頓,向賈赦問道:「老大,你要怎麼處置這個賤婢,直接都交了你來,我這也是沒曾想到。」
沒曾想到,你竟然沒跟著那群小老婆在吃酒,而是在那書房裡陪著幾位宗室。
賈赦微微搖頭道:「還是隨著老太太的心意處置了,到底是陪著老太太這麼些年的,沒有功勞也有點苦勞啊,雖說現如今犯了那麼起子的錯,到底要打要殺還是老太太說了的事。」
賈母想了想,念及身邊有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