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比這位三品將軍的爵要大。
實在不行,還有宗室兜著呢!
可,到底這流言,最是傷女人,便是府裡的這位老爺,也只不過說一聲,風流罷了。
對著自家的小姐,卻進一步的泯滅了回歸宗室認祖歸宗的希望,又豈能不氣?
不只是自家小姐,自家小姐幾個哥哥肯定也氣的不行,私底下恐怕沒少咒罵。
可到底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隨著這流言蜚語,自行消散而已。
秀珠是秦可卿真正的貼心人,而即便是知道秦可卿不高興,但還是得說,道:「那邊倒沒什麼訊息傳來,只不過,最近有那麼一位安樂公名聲鵲起了起來。」
秀珠說道這,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道:「這位新進封的公爺,差不多是榮國府賈赦最後的底牌了,小姐也知道,這榮國府裡,年景越發的不好了起來。」
「嗯,」秦可卿點點頭,對榮國府江河日下的情景,平日裡也是知道的。
可到底心裡只能有那麼一分猜測。
實在是不敢怎麼去訴諸於口。
沒曾想自家的這位爺爺輩兒的人物,還有這樣的人脈。
一段風流經歷,又造就出來一個國公爺。
嘖嘖,若果真,那棒子國是如此輕易的就能投降了去。
那隋朝隋煬帝,如今的暴君楊廣,為什麼三徵而不得?
雖然離不開關東集團的扯皮。
可到底,那裡地勢險要。
軍方實在是熟悉不了那裡的地形。
「很顯然,若只單單是為了這個安樂公府,赦大老爺也不會動用這張底牌。」
秀珠貝齒微露,豐滿若霜雪,道:「前段時間西南沿海的問題鬧得最歡騰,這位安樂公也是那個時候冒出來的,這,該不是這位赦大老爺想讓朝廷騰出手來,直接把西南沿海的問題都給解決了。」
頓了頓,對著秦可卿勸道:「依奴婢的意思,小姐要小心謹慎點,如果真是讓賈家知道了,可當真是沒有小姐的好果子吃的,便是小姐的那幾位哥哥也不一定管,畢竟,政治最大的藝術不就在於妥協嗎?」
秦可卿聽完後,俏臉變了顏色。
放下眉筆,站起身來,自衣架,取了輕紗,披在肩上。
「走,瞧瞧我那夫君去!」
秦可卿招呼侍女秀珠一聲,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天香樓。
到了樓外,自然有著那麼幾個丫鬟婆子取了軟轎,換了粗使婆子來。
說是要前往賈珍的書房處,眾人會了意思。
好容易停了轎,自然有人巴巴過來攙了她去。
蓮步輕搖,好容易到了賈珍的書房外,看著賈蓉在那裡讀書。
頭上也就綁個布帶,披頭散髮的,好不成樣子。
不巧,她那繼婆婆尤氏,不知怎的,也來了這裡。
瞧著秦可卿婀娜多姿的走過來,心裡暗罵了一聲狐狸精,面上卻是哈哈一笑,道:「大奶奶怎麼來了,我才聽說你最近身子不舒服,可是要在府裡好好的養養。」
秦可卿瞥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也就是身子略有些不適,走動走動也就罷了,要我說這病大多都是在床上躺下來的。」
「瞧,你那相公為了給你請個誥命,在那裡用功呢!」尤氏指著在那裡,頭懸樑錐刺股,發奮讀書的賈蓉對著秦可卿說道。
「這不是來看他了嗎?」
秦可卿雖然說話是輕聲細語的,話裡的言詞卻不怎麼客氣。
想一想就知道了,他這二人雖是婆媳。
可秦可卿瞧不起尤氏小門小戶的,沒什麼家教,成日裡替著自家的公公找那些小老婆們吃酒耍樂,白白的壞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