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地頭被他按在胸前。臉貼著他滿是酒澤汗液地胸脯。他地話象夢魔一樣鑽進了她心裡。心臟頓時象要跳躍出胸腔。竟忘記了與他之前地芥蒂。
“為了你,我把春香樓的門檻都踏平了……你卻在這兒……”他把沉重的頭埋進她剛洗淨的秀髮裡。
‘春香樓’三個字將玫果那片刻的不明情感擊得粉碎,她沒忘記小嫻說過那個妓子與自己有三分相似。他對那個妓子用情到了這個地步,竟把自己當成那個妓子,怒火從內心最深處燃起,迅速燒遍了全身,冷冷道:“太子認錯人了,放開我。”
“我不要再放開你。”他雙臂收緊,“我永遠都不會再放開你。”
玫果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一個妓子的替身,怒火中夾雜著羞辱,雖然他是醉了,但這樣的羞辱,她絕不允許。
用手推著他,卻象推在了一面鐵壁銅牆上,紋絲不動,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怒喝道:“你給我放手。你是晉國的太子,我卻也是虞國的公主,由不得你放肆輕薄。”
弈風身體一僵,雙臂略為放鬆,迷惑的看向她盛怒的眸子,“你是在怪我?”
“請太子自重。”玫果沉下臉,不去看他浸上痛楚的眼眸,如北極的寒冰。
“你在怪我訂親,是嗎?”他沙啞的聲音,滿是無奈。
“請太子放手,我不是你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