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放眼裡,打都懶得打啊。
龍介這就叫盲目崇拜。張秋生這幾個哪有這麼清高?他們是認為打了還有新人補充,所以才沒打。要是一次兩次能打絕他們早就打了。
袁、邢、王三位老師都坐在賓館的大堂裡苦等麒林市的學生。他們要找張秋生他們說話,門老敲不開才發現壞事了,幾個學生都不在。三個老師都嚇傻了。這幾個祖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
三個老師也沒有其它好辦法,只能在賓館大堂裡苦等。他們商量好了,如果過了十二點張秋生他們還不回來就報jǐng。還好,十二點還差半小時,從玻璃窗外看到這幾個學生就被人畢恭畢敬的送回來了。
可是等這幾個學生提著鋼叉、大斧、狼牙棒走到近前一看,三個老師又差點暈過去。三個人都滿身血糊拉稀,衣服破破爛爛慘不忍睹。愈傷符可以癒合傷勢,卻不能幫著長頭髮。李滿屯三分之一腦袋上的頭髮沒了臉上全是血,要不是太熟悉真認不出這是李滿屯。
孫不武也滿臉是血,另外臉上還有幾道血口子幾可見骨。孫不武的愈傷符給了李滿屯,李滿屯的愈傷符給了張秋生,所以孫不武臉上的傷口沒有癒合看起來特別觸目驚心。
再看看背後。李滿屯羽絨服被劈開一條尺長的口子,連裡面毛衣內衣都被劈開。張秋生背後兩個大窟窿,也是從羽絨服直透毛衣內衣。血將他們兩人的衣服都浸透了,現在已結成硬塊。
同學們知道張秋生他們出去了,也有很多人在大堂裡與老師一起等。張秋生他們昨天也出去了,沒人這樣著急。因為昨天他們公開出去的,而今天是偷偷摸摸。昨天一切太平,今天發生了綁架事件,所以才引起這麼大的注意。
邢老師與幾個女生看著這麼多的血害怕,眼淚都流出來了。袁老師顫聲問:“你們怎麼啦?到底為什麼打架?怎麼打成這樣?”這些問題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清,張秋生反問道:“那個小馬呢?”
袁老師不知小馬是誰,這個團裡沒姓馬的。但同學們都知道小馬是誰,馬上有人說小馬就是劉平靖。劉平靖也在樓下大堂裡等張秋生他們。他倒不是關心張秋生他們死活。對於他來說,老師關心的事他就要關心。這句話用在官場就是想領導之所想,急領導之所急。
現在見張秋生問起自己,劉平靖感覺大事不好,麒林市的三個找他就從沒好事。劉平靖躲在同學後面不出來。你不出來就行了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立馬就有幾個同學將劉平靖推到前面。
出乎劉平靖意料地是,張秋生沒打他,也沒對他吼,而是循循善誘地對他說:“我說小馬啊,咱們做人呢,別太囂張。凡事馬馬虎虎得過且過差不多就行了,啊!天下的美女多了去,你能一人全霸佔了?”
這話在別人,特別是老師們聽來是很有道理的。做人嘛,當然是低調點好。至於美女嘛,你才多大年齡?這時就成天琢磨這些是不是太早了點?
可這話聽在劉平靖耳裡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簡直就是莫明其妙。可是他不敢強辯,張秋生可是說翻臉就翻臉,他真的打人。劉平靖吱吱唔唔地說:“你,你說什麼啊,我,我怎麼聽不明白。”
張秋生痛心疾首地嘆了口氣,說:“我們今天差點把xìng命都弄丟了,卻換不回來你一句實話。老李啊,你那一刀加一板斧算白捱了,人家壓根不認賬。剛才假如被rì本黑幫砍死,你也就是個糊塗鬼。連為什麼而戰,又為什麼而死都不知道。”
是啊!老師同學都認為張秋生說的對。他們剛才肯定是為劉平靖打架的嘛,要不然他們吃飽了撐著?都打成血人了!你劉平靖到底是做了什麼,你倒是說啊!
張秋生倒不強迫劉平靖,他說:“我們失血過多,現在沒力氣說話。你要是想說了,就告訴老師吧。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