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的乾嘔聲不知何時停止了,也許是走遠了或回到家了。這不是繁華市區,此時的街面上空空蕩蕩。
張秋生突然聽到李翠蘭的聲音:“嘻嘻,剛才我表演的怎麼樣?”這聲音只有張秋生能聽到,因為李翠蘭是貼著他胸口的。
張秋生一驚一喜,趕忙輕聲問:“表演?你表演了什麼?”他說這話連嘴唇都沒動,完全是非常微弱的喉音。這也是他在練習禍害人的音律時發現的發聲方法。
“醉鬼啊,那個喝醉酒的就是我。你看,我故意與兩個yīn陽師碰面,他們也發現不了我。是吧?”
張秋生聽了李翠蘭這話又喜又氣。尼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這個回去再說,非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
本來是打算回賓館再好好說說李翠蘭。可是發現三個老師都沒睡,坐在袁老師的屋裡等他們回來。張秋生三人不好意思了,他們雖cāo蛋但對老師卻非常尊重。當然王保善除外,他根本就不是老師。
袁思成楞楞地看著張秋生也不說話。張秋生被他看得發毛,忐忑不安地說:“袁老師,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袁思成被張秋生的話驚醒,輕聲問:“你媽媽是梁司琪?”
張秋生茫然地點頭,回答:“嗯,是啊。怎麼了?”
袁思成點頭嘆道:“好,好,不愧書香門第,將門之後,文武雙全。好,好啊!”
這話說的連李滿屯與孫不武都糊塗了。梁老師有這麼大來頭啊!難怪老張天上知道一半地上全知牛逼哄哄,卻原來是書香門第出身。
張秋生最怕的就是別人誇他,而且這次誇的不明不白其中誤會種種,可是又不便解釋,只得吱吱唔唔:“那個,那個,情況也不全是這樣。這個,這個。袁老師,明天晚上我保證不出去了。老老實實就待賓館裡,我哪兒都不去。”
三位老師正想著張秋生這同學原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呢。張秋生突然想起一事,連忙說:“老師,我想回家了。”
李、孫二人也連忙跟進:“老師,我們也想回家。再也不禍害代表團了。”三個老師大吃一驚,說得好好的怎麼又要回去了?
袁老師堅決地說:“不行!不準回去。你們在這個代表團表現很好,不存在什麼禍害不禍害。另外,我們與孫先生也說好了,以後不再幹涉你們行動。”
原來以為老師們巴不得他們主動要求回去。情況怎麼變得這樣快?現在是沒有一點理由要求回去了。這可怎麼辦?
四個人坐在房間裡垂頭喪氣。原來只是臭狗屎三坨,在這代表團頂風臭十里。現在又變成香餑餑?
隱菊流總部這時也準備收工。yīn陽師報告,透過他們近距離觀察,張秋生三人身上絕對沒有一點點鬼氣。其他盯梢也報告沒發現任何異常。張秋生三人最後跑累了,在馬路邊坐了一會就回賓館了,計程車是我們自己人開的。
大冢雄三沉吟了一會,對龍介說:“你安排人將那姓劉的學生抓出來問一下,他究竟聽沒聽到女生聲音。注意別引起張秋生他們注意。最好做成中國人自己內訌案。”
從今天起一共三天是參觀rì本農業,以及在rì本普通人家住宿。中國代表團只安排了六個男生去住宿。這六個男生都是平時比較聽話的,比如劉平靖還有三個浦志高等。其他人每天來回。
在rì本人家住宿當然沒麒林市三個人的份。三位老師本來還以為這三個學生要吵鬧,誰知他們很平靜沒有一點不滿情緒。
王保善現在開始巴結這三人了,吃早飯時對張秋生說;“你們想不想去rì本人家住幾夜?也不是不能再安排的。”
張秋生笑笑說:“不去,我們房間那麼多錢,沒人看著恐怕不安全。總不能背許多錢跑人家去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