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會吧,就等著看熱鬧得了。”
吳煙說對了。吳痕一行五人於晚上七點半就到了舜渡市。中午十二點出麒林市,八個小時就趕了八百公里。那時可沒高速,平均時速一百公里一般人可不行,這還要包括路上加油的時間。
半天時間一門心思趕路沒考慮許多。到了舜渡市才發現問題,上哪兒找吳煙她們去?於是一家家賓館去找,專揀大賓館酒店去。沒找上兩三家張秋生就不耐煩了。
張秋生揉了兩把臉,說:“不用進去查登記表吧?看看停車場就行了。她們不是帶著車嗎?奧迪。”對,此話有理。又如此跑了幾家,還是沒發現奧迪車。張秋生又不耐煩了。
“吃飯去,”張秋生犟著腦袋說:“從中午到現在還沒吃飯呢。救人也不差吃飯這一會。”
坐到飯桌上,張秋生對愁眉苦臉的吳痕說:“磨刀不誤砍柴功。吃飯就是磨刀,知道麼?”
吳痕拍拍張秋生肩膀,說:“不是cāo心吃飯的事。我只是擔心吳煙,從小就沒一人出過門。受不了委屈,受不得苦。別是遭了什麼暗算。”
靠,你這是瞎擔心。張秋生為吳痕分析:“首先,憑吳煙與李秀英的身手,一般很少有人能打得過她們。暗算?劉姐在她們身邊,誰人能暗算她們?除非——,走,去看守所!只有jǐng察能明算她們。”
幾個人立即跳起往外跑,也不管老闆在後面大罵。吳痕還是cāo心,問道:“如果不在看守所呢?jǐng察抓人也不一定放看守所。還有人不見了,車也不見了,是不是一起掉河裡了?”
張秋生又罵人了:“老吳啊,你不去做唐僧真糟蹋這優質嘮叨。要不你也別考大學了,去居委會當大媽吧。”吳痕不吭聲了。其他三人偷偷地笑,他們也被吳痕嘮叨得頭暈。
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還在大街上轉悠。吳痕實在忍不住了,問道:“怎麼還沒到啊?舜渡市才多大?”
孫不武吱吱唔唔地說:“這,這不是在找麼?我又不知看守所在哪兒。”
不知看守所在哪兒,難道不能問麼,你長嘴是幹嘛的?吳痕搖了搖頭,懶得說孫不武。孫不武將車停下,跑去問路邊一小店老闆。回來又問張秋生:“你知道北新橋在哪兒麼?”
張秋生朝這傢伙翻白眼,我哪知道?不過他知道孫不武怕吳痕,見吳痕如此著急也跟著犯糊塗。當然,這兒五個人除了吳痕,就算孫不武最擔心吳煙。
那麼李滿屯呢,難道他不擔心李秀英?也有一點點擔心,但決沒有吳痕那樣嚴重。李滿屯從小就沒慣李秀英的習慣。不像吳痕對妹妹,那是真慣。吳家人都慣吳煙。
張秋生搖頭嘆氣,下車左右看了看,前面就是一個派出所。他在前面走,孫不武開著車在後面跟。張秋生在派出所裡詳細問了北新橋在哪兒,又請jǐng察畫了張簡單的地圖。
將地圖交給孫不武,張秋生說:“到了北新橋再問吧。”
孫不武還不樂意,問道:“你幹嘛不直接將看守所打聽好?明明一件事,你非得做成兩截。”
張秋生搖頭,平時挺jīng明的人啊,今天咋就變傻了呢?吳煙的死活與你有這麼大關係麼?大家都關心吳煙啊,也沒誰像你這樣。
北新橋在城外十多公里的地方。到了根本不用問,高牆、崗樓、鐵絲網,不是看守所是什麼?
見孫不武還要往前開,張秋生大叫:“停!”
吳痕就不明白了,問道:“幹嘛呢?還有一段路吔。”
張秋生被打敗了,問道:“這深更半夜的,你以為看守所幹jǐng會開啟大門,列隊歡迎吳痕首長蒞臨指導?”哦,這倒也是,我們得想辦法悄悄地進去。
“先別急著下車,”張秋生吸了一口氣。他覺得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