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的東西也給他用完了。
火神廟裡有著張秋生太多的童年回憶,有著他最初得朦朧地愛情幻想。火神廟要拆了,這訊息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一份無法割捨的感情要被生生的剝離,其難受不亞於林玲與他分手的打擊。
昨天下午放學,張秋生特意去了一趟火神廟。在城市擴建的狂cháo中,拆了多少文物古蹟,直到二十一世紀也沒人統計出來。何況算不上文物保護單位的,麒林市一座小小的火神廟?
不過,張秋生要去看最後一眼。這裡有他許許多多美好的記憶,那些快樂的無憂無慮的rì子再也回不來了。
天已經黑了,火神廟周圍很安靜。廟堂更加破敗,小院也更加荒涼。草已枯黃,老樹卻都還在。
張秋生在院子裡慢慢遛躂,仔細追尋他童年的足跡。這兒,那次為了二丫,與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傢伙打了架。這傢伙自己絆倒,頭撞在磚頭上破了,流了很多血。
這兒與幾個孩子玩玻璃球,一次將二十個玻璃球輸得jīng光。那是他省了一個月的早點錢買的,所以印象深刻。
有一次胖子在這棵大樹下睡覺,自己在他臉上畫了眼鏡還有鬍子。害得他回家捱了老爸好一頓打。
有一次帶幾個男孩去大河游泳,順子差點淹死。自己害怕回家,就躲到火神廟。二丫與向梅從家裡偷來吃的送給他。兩個女孩就坐在這棵樹下看星星。自己一邊吃飯一邊編故事給她們聽。故事編得很拙劣,很幼稚,但兩個女孩卻聽得津津有味。
張秋生進到廟堂內。廟堂不大,總共不足四十來平米。搖搖yù墜的廟堂似乎隨時要倒,瓦片幾乎落完的屋頂露出黑黢黢的天空。
神龕上積滿了灰塵,顯示著這兒很久沒人來過。張秋生小時候,這個神龕上面光光滑滑,因為經常有人在上面睡覺。
張秋生向神龕下面看去。有一次胖子上面睡,他在下面睡。胖子在上面撒了一泡屎淋了他一身。張秋生與胖子打了唯一的一場架。當然是以張秋生失敗而告終。不過還是有人替他報了仇,胖子老爸狠狠地揍了他一頓,是二丫把這事告訴老爸的。
張秋生彎下腰,用手摸摸同樣滿是灰塵的地面。因為這才是他經常睡覺的地方,所以忍不住想找找兒時的感覺。
突然,張秋生的丹田一動,感覺就像那次在古玩街炒胡斌的玉器一樣。將手掌平貼到地面,這種感覺更強烈,不知比那次買玉器要強烈上多少倍。
廟堂內很黑。張秋生雖然夜能視物,但畢竟沒有光線好時清楚。運用神識向下探視,發現神龕的下面竟然是一個地下室或叫地窖。
地宮?地窖?地下室?不管叫什麼,對於張秋生來說神龕的下面有一面積約三十平米的房間,僅此而已。因為他“看”不清下面這地下室裡有什麼,只覺得霧朦朦的一片。
不,不是霧,而是有什麼禁制阻擋神識。張秋生現在也不完全是菜鳥了。雖然對修真人的一些名詞術語不太明白,但對一些基本情況已經有所瞭解。
如果是霧或煙或其它氣體,自己的神識肯定能夠穿透。不說神識,就僅僅憑他的真氣也可以看清裡面有什麼。
神識看不清下面的情況,卻可以看到前面第五塊磚的下面有一個鎖環。鎖環距離地面很深,大約有七八十公分的樣子。
張秋生退出火神廟飛快向自家的工地跑去。西山兄弟建築隊已經在挖地基,穀雨龍做事非常麻利,張秋生叫彆著急他還是急著開工。
工棚裡沒人,工人們都在旁邊的廚房裡吃飯。張秋生拿了一把鐵鍬又返回火神廟。
地磚與土被剷起,分類放好。張秋生做事有時粗心大意,有時卻特別細心。他現在就很細心,為防止土與地磚落入下面地窖砸著自己,他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