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哥哥也在那兒,一定要盯住這兩人;五調查其他小莊今天的操作情況。
張秋生還是坐在仁和茶樓門前看街。憑他的修為當然知道有人在緊緊地盯著自己。這兩人甚至不怎麼掩飾,相當於半公開地盯著張秋生。這說明什麼?說明現在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姓岳的副省長那幫人都肆無忌憚短兵相接了。
別說只有兩個人,即使派兩個連的人來也別想盯住張秋生。不過,話又說回來,被人盯著的感覺太不舒服。
吳煙等幾個女生今天陪老外去西山,換了聞勝傑在好年華大廈裡。聞勝傑在麒林師大計算機專業,現在兼職做好年華網站的技術總監。
張秋生坐在仁和茶樓門口發呆,聞勝傑卻接到命令:“叫鄺遇春接你的班。你今晚就趕到梁臨。叫童無茶去京城。從現在起由李小曼指揮,童無茶協助。”
張秋生起身,兩手插褲兜裡慢慢走慢慢逛,帶著兩個盯梢滿城轉悠,他要將這兩人累死。看似漫不經心地瞎逛,命令卻一條條地發出去,全城到處都有麒林分隊或二十一中的小妖孽。
從下午四點到六點兩個多小時,張秋生就這樣不停地逛著。這樣逛最是累人,比邁開大步甩著膀子走要累人得多。張秋生看看那兩個盯梢之人,還能堅持的樣子,於是又慢慢向城外走。
張秋生肯定是發現我們了。兩個盯梢輕聲嘀咕,看這樣子他要甩開我們。甩開我們要幹什麼呢?當然是有非常秘密的事了!得緊緊地盯住他。
正文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倒黴的盯梢
西門的城鄉結合部。,。。這兒還沒拆遷,房屋低矮密集,小街小巷縱橫交錯。天黑了,路燈已經亮起。一盞路燈下有兩個人在下棋,四五個人圍觀。
張秋生也湊過去,站在擺著棋盤矮几的正中間觀棋不語真君子。兩個盯梢也跟過來,很囂張,擺明了一副我是盯梢我怕誰的架式也站在旁邊看棋。
棋局很簡單,已經到了殘的不能再殘的局面。三十來歲的漢子只剩一顆“卒”,四十來歲光頭也只剩一顆“馬”。光頭說我們和了,三十來歲的漢子不同意,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卒子來回移動,馬卻瞎跳一氣。
一個女人大叫著過來:“你還不回家吃飯!一天到晚只知道下棋,你能下出什麼明堂?”女人將一個盯梢拐到一邊,衝著三十來歲的漢子大嚷大叫。
女人叫著叫著,突然不叫了,猛地回頭,一耳光抽在盯梢的臉上,嘴裡憤怒地罵道:“臭牛---忙!”
事起突然,所有的人都楞住了。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女人既然罵牛---忙,那被抽耳光的肯定是做了什麼牛-忙之事。三十來歲的漢子往起一跳,一把揪住盯梢的衣領,回頭問自己老婆:“他怎麼你了?”
他,他,他摸我屁股,女人憤怒而又委屈地說:“還很用力!”
我操,男人掄起胳膊就要抽這丫的。盯梢當然不會讓他抽,兩人正要扭打,突然又聽見一聲大叫:“噢兒——”。
眾人連忙回頭,只見光頭腦門青了,鼻子也破了正流鼻血呢。光頭不擦鼻血先報仇,掄起拳頭就朝背後另一個盯梢打去。尼瑪,老子坐這兒好好的,你摁著老子的腦袋往棋盤上磕,此仇非報不可!
兩個盯梢立即就猜到是張秋生在搞鬼。現在的局面是有理說不清,當然不能白白捱打,也只有奮起反擊。五個觀棋的加兩個下棋的,一共七個人打兩個盯梢。
打著打著,盯梢的一看,張秋生跑了。捱打不要緊,絕不能讓張秋生跑了。能被派做盯梢的人,三腳貓的功夫還是會一點的,兩人拳打腳踢甩開眾人的糾纏拔腿就向張秋生逃跑的方向直奔而去。
張秋生似乎跑得並不快,直到兩人追近才開始發力猛跑。如果讓這小子跑了,任務就算失敗,回去無法交差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