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與小五的爺爺是老戰友。
孫七叔聽說躺地上的是張秋生,立馬嚇一跳,高階首長的孫子被打成這樣,沒法交差!慌忙上前,也伸手在張秋生鼻子底下探了探。沒氣,真的沒氣,孫七叔慌了,帶著哭腔喊道:“真的沒氣了吔,這可怎麼好,趕快送醫院!”
糾察支隊長更慌了神。能讓孫局長嚇成這樣的人,必定來頭不小。何況這人開口就直接要向省廳彙報工作。支隊長趕緊拉孫七叔,想將他拉一邊去問話。
誰知孫七叔眼睛一瞪,說:“拉什麼拉,告訴你,張秋生要是死了,你就是將牢底坐穿都抵不了罪!”
謝建勳專案組的組長很快就來了,與救護車一道來的。組長探探張秋生的鼻息,也嚇了一跳,再不搶救馬上就要死。
張秋生被抬上救護車。支隊長站在臺階上目送著救護車開走。頭髮根根直立,像一叢荒草在微風中起伏。心情落寞,事起突然,千頭萬緒,支隊長已不知如何應付。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人要是死了,自己絕走不了幹路。
時盈盈與兩個同學眼看著張秋生雙目緊閉,四肢軟綿綿地被抬上救護車。一個同學擔心地說:“張秋生這回恐怕要死了吔。”
“不可能,他不會死的。”為什麼這樣說,時盈盈也不知道。她對兩個同學說:“知道這句話麼?好人不長壽,禍害一萬年!這種極品禍害會死?手槍頂著腦門打,卻差了一毫米沒打著。知道他法力無邊吧。”
專案組長正為不能及時得到情報而著急。孫不武說,這事他們知道,可以向組長報告。
組長大喜,立即將李、孫二人帶到樓上,找糾察支隊要了一間辦公室,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聽李、孫二人的報告。
李、孫二人與張秋生是多年的老搭檔,禍害起來是配合默契。他倆不知道張秋生是真的發現謝建勳的保鏢,還以為老張是要將事搞大,以達到繼續害市容支隊的目的。
李、孫二人誤解了張秋生。恰恰相反,張秋生覺得這事鬧得太大。大到如果沒有合理解釋已無法下臺。不能僅僅憑被打了就算自己有理。
從普通老百姓角度,佔道經營就是不對。市容糾察來制止是正常執法。他們態度粗暴,甚至是出手打人是不對。但他們不對並不能說明我就是對的。
只能說我在跟蹤謝建勳,全國通緝的重大逃犯。唉,好好的情報,本來是打算給麒林警方的。現在只能拿出來給雙江省廳了。
孫不武對孫七叔說:“七叔,我三年沒回家,真不知道您在這兒當警察局長。否則就不會鬧成這樣,直接向您報告就行了。”
這個謝建勳與我們是老對頭,真的叫三擒三縱啊。李滿屯將那次從申洋回麒林途徑子虛的事說了,最後說:“原以為憑警方的機智勇敢,那麼明顯的事肯定能判斷出謝建勳已潛入大陸,並且立即組織抓捕。
誰知道警方不抓謝建勳,反倒抓起我們來了。我與張秋生是急著回去參加期末考試,沒時間與子虛的警方囉嗦。否則我真要問問,他們的腦袋是怎樣長的。”
唉,別說了。組長搖頭嘆氣:“省廳已嚴厲地批評了他們。放著罪犯不抓,卻浪費大量的警力物力去辦人情案關係案。唉,難為情,真的難為情。”
第二次。謝建勳為報復,邀同大量江湖人士以及日本黑---幫前來攻打我們學校。李滿屯盯著組長說:“你們讓謝建勳漏網,讓我們學校遭受多大的損失,知道麼?子虛警方好心好意讓他漏網,他不思感恩,卻跑來報復。”
這話說得狗屁不通,直接就是罵人。可是組長卻沒話回。謝建勳參與攻打麒林某個中學的事他聽說過,想想此事確實可怕。幸虧學生贏了,並且將謝建勳抓獲歸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唉——,我們工作上稍微有一小小的疏忽,給人民群眾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