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禁忌,聶參謀長不知如何糊弄特勤組。
好在沒有造成人員重大傷亡,連微小傷亡都沒有。枯水季節,水只在庫區附近咆哮,過了庫區就平靜地在水渠裡流。
創造條件讓學生自己辯去。聽說麒林分隊的學生特別能言善辯。但願他們辯出個花來,好給特勤組以及地方政府一個交代。
聶參謀長將此事的經過、結果,以及特勤組的指示都全盤告訴了張秋生。最後問道:“你打算怎樣為她們辯護?”
這事有點怪。麒林市二十一中,或者說麒林特勤分隊,只要遇上與外人交涉的事都是張秋生出頭。而外人呢,也是直接找張秋生說話。哪怕吳痕或班幹們在場,也是由張秋生髮言。
其實張秋生既不是班幹,也不分隊隊長。但他說話無論對班級,對公司,還是對特勤分隊都有效。
張秋生摸著腦袋說:“這個吧,其實吧,也沒什麼可辯護的。”
吳煙與李秀英分別待在兩個審訊室裡。審訊室裡已經沒了警察。市軍區參謀長出面了,這兩個女孩的身份不言自明。只是具體是哪位首長家的孩子不知道。不管怎樣,能讓上校參謀長出面的孩子,不是縣局小警察能扛得住的。
加上兩天兩夜,近五十個小時。這兩個女孩一句話沒說。再審也沒什麼意義。
第七百六十八章 接受審訊
吳煙心想,這次的禍闖大了。平時總說張秋生禍害,可張秋生從來沒侵害過國家財產。我這可了不得了,將國家的水庫炸了。哥哥中了媚術,受害的是他自己。我生氣,受害的國家。
怎麼辦?也唯有坐牢了。我這是罪有應得,我認罪伏法。上次坐牢哥哥與張秋生他們來救,還很好玩。這次沒人來救了,自己犯的罪自己要承擔。
吳煙對李秀英說:“秀英,你走吧,沒你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擔。班上還有公司的事,就要你多承擔了。”
吳煙說完就號啕大哭。高二一班與好年華公司,她傾注了無數的心血,現在都化作了泡影,一切都與她沒關係了。她只有坐在大牢裡,默默地為同學們祝福了。
本來還有點冷靜的李秀英也哭了,抱著吳煙放聲大哭。她們是生死相倚的好朋友,她們有共同的愛。她們都愛高二一班,她們都愛公司,她們都愛張秋生。
吳煙要是去坐牢,李秀英絕不會一人回去。李秀英抱著吳煙哭喊:“不,這不是你一人的事,我也有份。我們倆一起去坐牢。天大的事,我們倆一起去扛。”
此情此景更不像炸水庫的壞分子,水庫工作人員看得有點莫明其妙。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主任拍桌子砸板凳,吹鬍子瞪眼,要她們交待問題。兩個女孩抱在一起痛哭,對主任不理不睬。
不給她們來重的不行,主任喝令:“將她們捆起來!”
保衛人員正待動手捆,突然闖進一人大叫:“姐夫,魚,魚,魚全跑了!過年了,旺季,魚全跑了!”
主任將自己領帶鬆開,嚷得太厲害,領帶勒著難受。主任一邊松領帶,一手指著兩個女生:“是她們炸的,找就找她們!”
這人就是主任的二舅子。承包了水庫的水面養殖。聽說閘口是面前這兩個女孩炸的,二舅子像是見到生死仇敵,大吼一聲:“鵝草泥馬!”揮拳就朝李秀英臉上打去。
李秀英正在痛哭流涕,拳頭打來看都沒看隨手抓住一抖一掀。二舅子突覺一股大力襲來,不由自主地騰空翻滾一週半加轉體兩週,然後“啪”地一聲大響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主任反應很敏捷,立即向後退到門邊,然後大喝:“她們是特務,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特務。快將她們斃了!”
“嘩啦、嘩啦”兩聲,兩支五六式自動步槍子彈上膛。
“住手